聽了林琅的話,老太太正要開口,卻直接被林玦給截了去。“哦,對了,另有件事我想應當提示下四妹……”,她已經走到門口,此時正一臉淺笑的轉頭看著廳內的世人,“南宮懿不管出身如何,現在他都是我爹的門徒,他該穿甚麼、做甚麼,也都是由我爹說了算,四妹你作為一個旁支小輩,對著大伯的門徒指手畫腳,彷彿有些不當吧?這如果傳了出去,不曉得的人,還真覺得我們林府都是如許冇端方的呢?!”
“四妹還真是風趣……”,林玦臉上帶笑,淡淡的看著坐在老夫人身邊的林琅,“說我們大房隻會給林家爭光,我隻想問一句,如果冇有大房的話,那另有林家麼?”,如果冇有她爹林密在朝中當了官,他們二房能百口搬來越京?如果冇有大房拿出這麼多錢來,二房的人現在的餬口能這麼順心快意?每日起居有丫環婆子奉侍?
不過,正在咬牙切齒的林玦頓時就認識到有人比她還要活力,坐在上方的林琅,此時正用她那銅鈴般眼睛瞪著南宮懿,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南宮懿已經死去一萬次了。
陳氏這一次倒是來了勁兒,朝著林玦直接痛斥。
“林玦,在祖母麵前,你瞎扯甚麼!?”
南宮懿說完,再次朝老夫人做了個揖,籌算轉成分開。
“二丫頭,你這是說的甚麼話!”,老太太見狀不對,從速開口製止,雖說是本身的親孫女,但她向來看林玦就不紮眼,“都是一家人,那裡能分的如許清楚?”
就在林玦正大仇得報、沾沾自喜的時候,南宮懿冷不丁的一句話,直接將她拉回了實際。
林琅這邊一說完,林老太太便轉頭看著陳氏,“老邁媳婦,四丫頭說的對,大郎因為忙冇體例,你平常也得管管,這幾年來,我看這大房是越來越不成模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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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妙郡主此番特地讓人送來詩會的聘請柬子,這此中絕對是有蹊蹺,說不定就是為了報半個月前長公主府上那場花會的仇,既然林琅姐弟如此的熱中,那林玦何樂而不為呢?
“老夫人,遠威侯府派來的人說,妙郡主特地交代要二蜜斯賞光去一趟。”
“就是,作為小輩的,哪有如許對祖母說話的!”
“你想多了”,南宮懿將後背從樹乾上移開,轉過甚來看著林玦,臉上雖冇有甚麼神采,但林玦總感覺他的眼神是在嘲笑。
此人還真是不客氣!固然她的本意並不是幫忙他,可也起碼也在麵上為他扳回一局了吧?如何能夠如此明晃晃的直接說出如許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