盱眙鹽變尚未理出眉目,北疆又傳來柔然雄師壓境請願的動靜,此次柔然人卻像是學乖了,幾次罵戰,似是在用心挑怒大夏將士。大夏出兵以後,柔然人卻跑的緩慢。
蘇琬清咬牙切齒地問,“可知是何人在背後主導此事?”
“皇上有所不知,那賊人極是奸刁。他們操縱淺顯老百姓去停止討論,然後由老百姓送到指定地點,大多奇特詭譎,或沉入長江,或送入深山,實在難覓蹤跡。”
天子道,“那賊人是衝著賣鹽後的利潤而去,鹽商交銀子時,不就能查瞭然嗎?”
瑜英連連擺手,“不是,皇嗣保住了,隻是婕妤娘娘暈厥了疇昔。”
“比來有收到甚麼訊息嗎?”蘇琬清一邊為盆栽中的花鬆土,一邊問道。
“為甚麼澤哥不勸說姑姑?莫非他也是這麼想的?他熟讀兵法,當曉得大義,按理說不該如此。”蘇琬清無助點頭,她實在不肯成為千古罪人,撤除宋康的事也隻能一推再推。
“難不成姑姑還會殺了我嗎?”蘇琬清看似是在輕鬆的笑。她早已落空了統統,能夠變更的人手都是長公主暮年安排過來的,她能勸說那些人去做事,卻禁止不了他們彙報給長公主,“我就將近歸去了,這輩子恐難再見到他,就讓我最後為他做一點事吧!”
“夫人還是在催促您儘早處理宋康這個費事,若要結合柔然人滅大夏,必有這一步棋。”
說到底,此事當由賢妃來安排。楚修澤已經分開都城,想請楊玉漱絕冇那麼輕易。
“你去找賢妃,請她幫手!若她不肯意,你該當曉得,用甚麼來互換。”
蘇琬清立足瞭望,結合柔然人滅大夏,的確就是在引狼入室。長公主真是想複國想瘋了,到現在都不顧及百姓百姓了。
“可惜的是,本日瑞嬪小主曲解娘娘至深,隻怕也會讓敏婕妤竄改對娘孃的觀點。”
話音剛落,內裡便傳來了瑜英的叫喚聲。卻見她倉促忙忙走出去,欲喘氣卻不得,“娘娘,鹹福宮出事了。”
以後幾天裡,朝野風雲變幻不竭。截獲盱眙食鹽的權勢終究重現,那些本來賤價的食鹽俄然被他們舉高,一時之間,百姓都唏噓不已,貧困者則怨聲載道。官府一邊用大沽倉的儲鹽施助,一邊派欽差順著售鹽私商這條線查,但是卻收成寥寥。
蘇琬清聞之大驚不已,“但是若蘭的孩子…”
天子還是信賴能人無處不在,又適逢如此危急之時,便宣了工部尚書和主事覲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