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和紫靄二人麵麵相覷,無聲苦笑,快步跟了上去。
青玉和紫靄不曉得她是真的憂愁還是假的憂愁,紫靄正要開口勸她,卻見她把鏡子一放,笑道:“得,生就一副俗相,還是不要擾了佛祖的清淨。”言罷將桌上那張帖子拿了,腳步輕巧地去了正院。
說話間,晨霧已經完整散去,天涯的魚肚白也變成了紅霞滿天,一隻不知甚麼時候飛來的喜鵲立在房頂上“喳喳”地叫了起來。才被放出去的一個管灑掃的粗使婆子笑道:“喜鵲喳喳,必有高朋至。”
到得正院,恰逢傅氏並黃氏帶著孩子們從裡頭出來,見了許櫻哥就笑道:“二mm來了,婆婆正唸叨著你呢。”
孫氏草草看過一遍,笑道:“換個方向想罷,有她開端,不恰好把章家那事兒的起因拆得更清楚些?也算是功德。但隻是這打球真要騎馬打麼?依我說,男人們倒也罷了,女人家玩這個委實凶惡了些。”
姚氏看過那戰書,冷哼道:“她倒是會挑時候。她既請你去玩,你便去,怕甚麼?認當真真地打,必然把她給我打輸了。”昨日聽了章侍郎夫人的話,她就思疑馮寶兒與章淑傳出流言誹謗許櫻哥一事有乾係,心中早就不平,本日看了這名為聘請,實則為戰書的帖子,更是忿忿。她也是從小女人家過來的,豈能不曉得這些女人們相互之間的那點妒忌和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