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小的老是要安逸些的,何況她臉皮厚最會耍賴,仗著我們幾個都疼她,恰好玩呢。”王氏打趣了一回,喊道:“三奶奶,你過來我問問你。”
姚氏安撫地撫了撫她的肩頭:“你族叔和嬸孃經不得事,你五嫂又有身孕,那裡敢去嚇他們?人就在采萍閣,我稱疾不出的,不便利出去,讓你大哥悄悄陪你疇昔。”
許櫻哥不及與世人細說,叮嚀許揭兩句便先回房清算,待得她清算安妥出來,那邊世子妃已經安排人將探病的禮品藥材都送到了車上。許櫻哥這才得空細問許揭:“娘病得可重?怎地病了也不令人來和我說?非得拖到這時候才說?”
康王妃忙道:“說的甚麼傻話,教養後代一場就是這個時候纔派上用處的,貢獻父母那是天經地義,親家早就該令人來講了。”眼看許櫻哥出去,忙叫她疇昔:“快些清算了跟你四弟回孃家去,你母親病著呢。我本待跟你去瞧她,但此時倉促,不免失禮,就改個時候再去。
許櫻哥按捺住心神入內,隻見許揭規端方矩地坐在客位上,畢恭畢敬地在答康王妃的問話:“回王妃的話,家父還好,是家母偶感風寒,想吃二姐姐熬的粥,道是誰也熬不出阿誰味道來。實在是忸捏,本不該為了這麼點事就來叨擾,但她白叟家已是兩天水米未進・・・…”
康王妃笑道:“我們都在忙,你卻單獨坐在那邊玩耍得不亦樂乎,這不是招了人眼麼?罰你去弄些好吃的來犒勞我們。”
此時髦且不到申時,還不是下衙的時候,許櫻哥見著許拙在家・又見府中下人麵上並無異色,不由一顆心跳得“突突突”地,入了垂花門便瞅了空子抓住許揭:“你誠懇同我講,究竟如何一回事?”
這天熱,幾個女人坐著查賬,想必是頭昏腦漲,得來點清爽的,但又得顧著康王妃的脾胃・・・・・・許櫻哥想了一回・笑道:“我去做點冰糖銀耳羹,再配些爽口的糕點。”
待入了正院・蘇嬤嬤忙上前把門守住,姚氏迎上來拉了許櫻哥的手道:“你先不要急,聽我與你細說……本日你五哥在部裡當差時遇著了賀王世子・不知怎地莫名其妙-便獲咎了人,賀王世子當時便要拔刀砍殺,因有同僚苦苦相勸,賀王世子是收了刀,卻要他跪在地上學狗叫告饒,他自是不肯,便硬生生捱了一頓鞭子。還是他的同僚見勢頭不好從速去尋你父親,你父親這纔將他帶回家來。傷是不重・但就是這裡……”姚氏指指本身的心窩處・長長歎了口氣道:“從返來到這時候也有近兩個時候了,倒是閉著眼睛一句話都不講・隻好讓你來勸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