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屋裡的動靜終究止住,崔公公嗤笑道:“除了斑斕宮,皇上從未如此縱情過,烏雅,彆怪我冇提示你,自此柳堤軒可有的忙嘍,你這個掌事姑姑,可得安排全麵纔是。”
玉修羅順著他的喉結漸漸滑下,聽著宣離帝越來越重的呼吸,曉得那根繃緊的弓弦一觸即發,玉修羅悄悄深吸了口氣,含住那處,宣離帝低吼一聲按下她的頭,命她包裹住,不住的動著。
昆鵬清清楚楚的記得,那一天,他本來是要和龍怡悠一起潛入冰窟,聰明的龍怡悠早已經看出冰窟保衛輪值的馬腳,收支已經有實足的掌控。但龍怡悠冇有讓本身跟著,她曉得本身是龍家的女兒,冰窟寒潭供奉著龍氏先祖,她冒然闖進已經犯了大忌,龍怡悠不想再帶著外人驚擾了先祖的安寧,便和本身約好,半夜時分在幽徑絕頂會麵。
烏雅垂下眉眼,喏聲摸索道:“敢問崔公公,都這個時候了…皇上不該在彆處麼?如何…”
——“這個時候?皇上…來了?”裹著錦被已經睡下的玉修羅倉促的直起家子,“烏雅,我這個模樣,如何見得了皇上…”
玉修羅忽的推開宣離帝有些鬆弛的身材,工緻的翻在他寬實的身上,髮辮披垂在酥白的肩膀,遮住了讓民氣神不定的山嶽,紅暈若隱若現,宣離帝掠開她的髮辮,死死盯著她道:“愛妃好大的膽量,要對朕做甚麼?”
邊說著,大手已經摸進了玉修羅半開的領口,肆意揉搓著凸起的軟糯,難以便宜的深喘著。宣離帝早已經不是初嘗滋味的少年,可此時現在,卻俄然急不成耐的想具有這個女人。
宣離帝伸手摸著她腮幫上殘留的淚水,恍忽著問道:“你怪朕?你是不喜好朕麼?”
玉修羅茫然的感受著毫無稱心的行動,她不曉得宣離帝是不是對每個女人都是如許,就算已是中年,他的力量還是讓人讚歎,他毫無厭倦的反覆著原始的行動,終究吼著衝上了最岑嶺,玉修羅身材一熱,脈流潺潺不斷。
崔公公跟著宣離帝多年,也是宮裡極有權勢的首級,見烏雅謙虛示好,竟也抱拳應道:“柳堤軒玉嬪徹夜要大喜了,也不枉烏雅你教誨玉嬪多日。”
他放心不下本身敬愛的女人,就算明曉得龍怡悠八成已經被保衛發明,也要帶走她。可還不等他靠近冰窟,數十名金刀侍衛已經把本身團團圍住。為首的龍戎看著他的麵龐氣憤絕望,粗喘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