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我們也快些走吧。此地甚是詭異,你要跟好我。”說著已經拉起了天音的手。
鳳鳴神采一僵,轉頭難堪地衝兩人笑笑,這才快行幾步追了上去,伸脫手似是想拉住衍歧的手,他卻走得極快,撲了個空,隻得一起小跑跟著。
“不是要找竹子嗎,還傻站著磨蹭甚麼?”衍歧臉上不但冇有半分笑意,反而冷峻得有幾分瘮人。
他卻俄然肝火更盛:“你是啞巴嗎?受傷了就不會說一聲。”
卻見衍歧站在幾步開外的處所,盯著相擁的兩人,一臉的肝火還未散去。他身側還站著一臉擔擾的鳳鳴仙子。
曉得他擔憂的是誰,天音緩聲道:“這魔氣,隻要不強行抵抗,是不會傷人的。鳳鳴和靈樂不會有事的。”
靈樂心中一凜:“到底是甚麼妖怪?”為何隻要妖氣,卻看不見實體。
天音點頭,莫名就感覺心底暖烘烘的,俄然就想為他做點甚麼,伸手用帕子拭去他額間的汗珠:“我何曾騙過你。”
“冇事……冇事……就好。”天音這才鬆了口氣,似是滿身的力量一刹時都用光了,頭不自發地靠在他的胸前,半晌冇了聲氣。他還在就好,隻要他還在身邊就好,她甚麼都冇有了,隻要他在她身邊,那她就甚麼都滿足了。
她也曾天真地問過,如果碰上了該當如何。
曉得他是過用心急了,天音歎了一聲:“修煉最忌心急,誰也不是一出世便會吹奏的。靈樂,你極力就好。”
心頓時一抖,手腳頓時生硬得有些過甚,就連呼吸都有些受阻了起來。他竟然都聽到了,那麼他也會跟其彆人一樣討厭她嗎?畢竟她的名聲是那樣不堪,就算是跟她站在一處,也會被彆人所嫌棄吧。
言談中得知,衍歧也是來此地找尋月光花醫治鳳鳴的傷。月光花不能見陽光,三界也隻要像這類公開,纔會有這類花了。
不測埠,她此次卻分外果斷,看著他暴怒的神情,一字一句隧道:“你擔憂鳳鳴的安危,我也擔憂我師弟。我們走了這麼久,按說早已經到了出口,除非方向不對。”
天音笑著點點頭,跟上他的腳步。回想衍歧方纔分開時那張黑臉,此人還真是越來越莫名其妙了。不過不管他如何古怪,那都已經跟她無關。
隻要青雲山倒是不測平靜,許是曉得天音隻是名義上的山主,以是天界倒是冇人來打攪。
“師姐!”靈樂想上前拉天音,卻未觸到她的手,就已經被玄色吐冇了。六合間頓時墮入一片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