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青竹感覺指甲縫裡滿是泥,如何洗也洗不掉,非常煩惱。說來割草也不算很累的活,不過乾了大半天的確有些累了,感覺腰疼、肩膀也疼。
“大嫂做了飯,讓給帶來。快去吃吧。”
少南忙道:“胡說,我那裡去仕進。”
白氏道:“我和你大嫂說過,讓給送點飯。歇息一會兒再說吧。”
玄月的氣候已經有些冷了,更何況這是在泥潭中,割了還冇半個時候,明霞就開端玩鬨起來。啟事是她在地裡發明瞭泥鰍,便和明春兩個要逮泥鰍玩。
少東便過來和永柱商討請人幫手起魚塘的事,在這之前還得將已經擱置的藕塘裡的草給清理出來。
少東道:“轉頭我去問問,說不定還能賣幾個銅板。”
明霞緩慢的跑到那邊,又是笑,又是說:“二哥!你還認得我吧?”
青竹話音才落,永柱就潑了冷水:“你這主張行不通,淺顯人家那裡敢養馬,這些都是受朝廷管束的,不敢養也養不起。”
“是呀,返來了。”
少東這才定睛一看,說道:“倒像是少南,老天,他如何俄然就返來了?”
“當真?”少南倒未曾想過,一驚。心想當初他走的時候老先生就得了痰症,書也教不了。冇想到竟走了,不幸都冇能去送一程。
明霞說:“我們冇玩呀,也不知這地裡另有多少的泥鰍,說不定能捉歸去菜就有了。”
白氏說:“恰好少南返來了,吃點本身地裡出的東西也好。也顧不得去買甚麼好肉好菜。”
少南點頭道:“臨時不走了。”
永柱說:“鴨棚現在空著,割下的草先堆在內裡吧,我記得鎮上有戶馬估客,問他要不要這些青草餵馬。”
家裡幾口人,白氏便留了翠枝和她一雙女兒看家,其他六口人都得出動去淺溪灘割草。
繁忙了大半天,總算是要出工了。明霞提著木桶和豆豆跑在最前麵。白氏和明春一起籌議著甚麼,永柱和少東申明日去找一下阿誰馬估客問他要不要這些草料。
白氏忙舉目看去,便道:“那是豆豆送飯了吧。前麵彷彿跟著小我,模樣倒看不清。”畢竟上了年紀,眼睛也不大好使了。
多了一小我幫著乾活,彷彿乾勁也高了很多。明霞和豆豆還是在地裡捉著泥鰍,還找到了些蝦,乃至還捉到了幾條黃鱔,摸到了些田螺。
白氏心疼兒子忙道:“你才返來,一向趕路想來也累了,還是去歇息吧。”
乾康二十二年,玄月十七,霜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