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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在繁忙時,永柱返來了,他在院門外遇見了明霞,是以也大抵曉得了家裡的事。手裡提了隻還張著嘴的鯉魚,青竹見了忙笑道:“正愁冇下鍋的東西,大伯這魚送得真及時。”趕緊接了去,趕著拿了刀諳練的措置起來。
這可讓青竹犯了難,已經是下午過半,她上那裡去弄肉弄菜,就是上街去買也不必然能買到。
白氏的臉上的笑意早就堆成了一朵花,搓了搓手讓明霞牽著狗,側著身子讓馬家太太進院子去。
聽到這裡,白氏內心明白了幾分,心想看來馬家是打的這個主張了,隻是一時內心冇甚麼成算,不知該如何應對。
明霞開了院門一看,隻見來了好幾小我,都穿戴上好的綢緞衣裳,不大認得,趕緊往院內喊了句:“娘,來了好多人。”
這是青竹第一次瞥見馬家太太,圓潤的臉龐,白白淨淨的,那氣質還真不像是個鄉村婦人,梳著圓圓的髮髻,清算得整整齊齊,髮腳一絲穩定。衣服是時新的梅紅繡花紗衫,湖青色的挑線裙子。一看就曉得馬家的餬口程度在項家之上,項家是絕對攀附了,這兩家如何就聯了姻呢,難怪白氏一心想著女兒早些嫁疇昔。
馬家端起茶碗小小的抿了一口又放下了,讓婆子將兩端禮送至白氏跟前,揭開綢布請白氏過目。一端綵緞,約莫有幾丈的模樣,一端的綢佈下蓋著的是,紅繩串著的十幾串銅錢,婆子端得有些手沉,白氏看了一眼,估摸著有十來兩的模樣。
六月二十七這一天,馬家那邊總算是有動靜了。馬家太太親身來項家登門拜訪。坐著小竹轎,撐著油布傘,兩個婆子抬著。
到項家門前時,便讓去叫門。白氏正和青竹忙活著收大麥,聞聲內裡有人叫門,忙讓明霞去看看。明霞忙跑去開了門,棗樹下栓著的狗也趕緊起家來,向著門外吠了起來。
白氏看了看這兩端禮,故作胡塗道:“馬太太上門做客是我們的幸運,如何還帶禮來,倒讓人接受不起。”
“可不是呢,哎。上個月家裡繁忙,一時顧問忽視,竟然又添了幾分沉痾,半夜咳血,倉猝請了大夫來看,說怕熬不過春季……”說到這裡時,馬家太太眼圈一紅,差點掉下淚來,隻是在彆人家不大好,趕緊拿了手巾擦了擦。
明春天然是臉上染了紅暈,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