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公主已跑下水榭,站在梁帝身畔喘了半氣候,忽想到一事,頓時驚呼起來:“這麼說來……真的是冤枉阿原了!阿誰位置離雕欄那麼近,底子不成能不碰到雕欄便落水!可如果碰到了雕欄,阿原想殺人的力道當然遠比我大,雕欄早就該斷了,怎會比及現在?”
阿原卻不覺得意,淡淡道:“你承認那是你落水時留下的足跡就好。”
原夫人已淺笑道:“皇上賢明!”
知夏姑姑已嘲笑道:“她的力量這般大,指不定一撞當即便被撞得飛了出去,後背底子冇能碰到雕欄呢?”
阿原道:“前麵另有雕欄呢,哪有那麼輕易摔下去?不過則笙郡主既然咬定我有殺她之心,我這一推力道必然極大,才氣把她推得翻落雕欄,跌落湖水。我的力道既然很大,她的後背必會先撞到雕欄再跌下去。”
世人都走向水榭,步入前廊,連濕淋淋的王則笙和知夏姑姑都不肯歸去歇息。
連同她身後的一整段雕欄,一起飛了出去,直直落入湖中……
原夫人大驚,叫道:“阿原!”
那邊已有多事的侍從去動搖其他的雕欄,清楚也在搖搖擺晃,完整稱不上好端端的。
她急衝疇當年,腳下木板鬆動,若不是梁帝拉得快,差點也摔落湖中。
王則笙呆了呆,摸著背部喃喃道:“不曉得,剛驚得魂兒都冇了,也記不清當時是如何著撞疇昔的……”
阿原依著王則笙留下的足跡站定,向長樂公主道:“你現在推我嚐嚐。”
阿原笑了起來,“也就是說,你不信我?”
她站到阿原麵前,用儘儘力猛地一推。
原夫人沉吟著一向冇有說話,此時方吃了一驚,忙道:“皇上,此事必有蹊蹺,還需細細查明再作措置!”
阿原卻道:“不消了,我馬上便能夠證明!”
但過後阿原曾到雕欄邊向下張望,早已在中間留下較著的靴印,就再也說不清了。
她低頭看向景辭,說道:“我不在乎旁人信不信我,我隻想問你,你信不信我?”
梁帝不耐煩道:“若一時冇法證明,朕會遣大理寺官員和宮中管事一起細細察明此案,毫不冤了你!”
景辭亦失容,急衝要疇昔救人時,知夏姑姑死死拽住他,叫道:“公子,你在做甚麼?你這身子可經不住呀!”
阿原便向長樂公主勾勾手,“來,公主儘力撞我一下,便是力道冇我一半,起碼能夠讓我實驗一下,有冇有能夠被撞得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