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給她喘一口氣的時候,趙瑾言就勢坐到地下,同如玉平視,“我需求的,不過就是一件能夠節製你的東西罷了。信賴這類東西,既然收了,便不會再給出去。
如玉聽罷跌坐在地上,有些失神,如何就給說出來了?她覺得隻要不說出來,便該定不了她的罪,那她便該有活命的機遇了,但是蜜斯卻冇給她這個機遇。
複又展開,褪去脆弱,她道:“蜜斯留我一命,我總歸是有效的。”
趙瑾言一言不發,任由如玉在那兒顧自說著,彷彿她隻是旁觀者,卻在如玉說累了以後退後,以著濃濃的疏離之感說道:“那本蜜斯可不成以求你,且看在我們那數年的豪情之上,饒我一命?”
“那錯在那邊?”尚自帶著慵懶,如玉卻聽出了幾分壓迫之感?有些侷促的扭了扭身子,倒是久久聽不到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