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贏收回擊,望向康王,聲音冰冷:“我不是你的仇敵,你如果夠聰明,也不該把我變成你的仇敵。”

顧熙月站在赤贏身後,疾呼:“赤贏,謹慎。”

顧熙月:“……”這話讓她眼睛都忍不住瞪圓了。這都是甚麼時候了,挪棕這個腦筋不普通,竟然還能說出如許的話。

他對躺在地上,抱動手腕疼的撕心裂肺的努諾道:“我說過,我三哥如果少了一根汗毛,我剁你一根手指。固然我三哥無事,但你卻把主張打到我和我媳婦兒身上,留你一條性命,已經是我部下包涵了。這兩隻手,是我為我喪命的馬幫兄弟進獻的祭品!”

“赤贏,你敢、你竟然敢這麼跟本王說話?”

終究,衡量利弊以後,康王盯著赤贏,讓步道:“好,我放你們走,今後也毫不會再找你們費事。”他望了一眼,兩隻手都被砍掉的努諾,引誘:“努諾我會措置,挪棕你們帶走,我不乾與。”

但是,赤贏放過努諾,並不代表康王禺薑會留著斷了手的廢料。康王二話不說,號令部下,直接將人拖了出去,至於存亡,就不是赤贏能管得了的。

挪棕點頭,雙手捂住嘴,回身要跑。赤贏刀還冇飛出去,另一側的康王竟然脫手了。

“努諾是將才,本王不會把他交給你的。至於阿誰冇用的挪棕,交給你倒也無妨。”

赤贏毫不害怕,還是雲淡風輕:“康王殿下,這件事至始至終你再挑釁我。先是綁架我的三哥囚禁他,後又綁架我的媳婦兒。我不過是用了點自保的手腕,您卻這麼暴跳如雷,這不該是一名將來君主該有的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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