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熙月被這突如其來的美景弄的又驚又喜,驚呼了一聲,拉著赤贏,直奔花叢中而去。
聽他說完,顧熙月的臉頓時就紅的能滴血了。本來所謂的“鑽帳子”,竟然就是母親給她那本小冊子上所畫的事情啊!
顧熙月不解皺眉,小手不滿的輕推了他一下:“害臊甚麼,你倒是快說說甚麼意義啊?你不說,我如何曉得該不該承諾你的要求?”
被鑽過帳子是女人的光榮,也是女人高傲的本錢。因為“擇優而選”的族規,被越多的小夥子鑽過帳子,就越證明這個女人受歡迎,在草原上也更加的受人尊敬,求娶的她人也就會更多。她會在這些求娶的人中,挑選一個本身最為對勁的,然後由兩邊家長商訂婚禮事件,最後嫁給對方。冇有被人要求鑽過帳子的女人無疑是最不幸的,因為這申明她們無人問津,不敷優良。
她撲進他的懷裡,環住他的腰,把頭壓在他的胸膛前,強忍著哭意,悶聲悶語,答:“我想嫁給你了。”
顧熙月諷刺他:“你還挺會耍小聰明的,不過你三哥但是真是好哥哥啊,寧肯本身捱打也要護著你。”
赤贏郎朗笑道:“好啊!”
他講著他小時候的事,顧熙月悄悄的聽著。她的腦海中胡想出一個小小的赤贏,白白嫩嫩的,眼眸如星光,在阿爸阿媽和哥哥們的寵嬖下,奸刁拆台,撒嬌賣乖。她想,他們今後的孩子,也會如赤贏一樣吧,又標緻又聰明,又奸刁又敬愛……哥哥照顧弟弟,弟弟尊敬哥哥,兄弟敦睦一家親,幸運歡樂的玩鬨,那恰是她想要的餬口。
赤贏俄然傾身向前,一把將她抱進懷裡,謹慎翼翼的覆上她的唇,輕柔的吻了起來。
顧熙月被他拍的舒暢極了,身材倚靠著他,俄然變臉,嚴厲問道:“赤贏,你鑽過彆的女人的帳子嗎?”
她渾身嬌軟,軟綿綿的依托在赤贏身上,小手有力的撐在他的胸前,下頜抵著他的肩頭,任由他抱在懷裡。她略微回了回神,小聲問他:“鑽帳子,到底是甚麼意義啊?”
這是第一次,赤贏吻了她的唇。
赤贏被逼無法,隻得解釋:“鑽帳子就是指鑽女人的身子。”
顧熙月說:“赤贏,疇前的十六年,我向來冇有想過,有一天我和我敬愛的人,會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就如許悄悄的躺著,感受光陰安好。”
赤贏忽而一笑,抱著她的手臂緊了幾分,又強忍著笑意,反問她:“你到現在都不曉得‘鑽帳子’是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