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們一聽有錢領,紛繁隨綠蘿紅玉退出了芝闌館,去賬房領錢去。老爺會如何措置新夫人,明天不就見分曉了嗎?等世人都退出了芝闌館,白雲暖忙去將園門上了鎖,肯定園內無人以後,才快速跑到強金閣樓下。
“夫人活著的時候,我接管你的報歉,接管你的對不起,夫人與我姐妹情深,所覺得她捐軀為她啞忍,我情願,但是現在算甚麼?阿誰駱氏算老幾,為甚麼她能夠逼死夫人,能夠登臨強金閣,能夠鼓動少爺休妻,卻不消受任何獎懲,還能坐擁老爺你?為甚麼?老爺你奉告我為甚麼?她駱氏憑甚麼?”
樓上迴廊上,駱雪音嘲笑:“阿暖,莫非你還怕你父親會揍我不成?他但是藏書世家的擔當人,本朝抱殘守缺第一人,陳腐笨拙第一人,他如何能夠會脫手打一個女人?”
白雲暖問綠蘿紅玉道:“老爺和新夫人現在那邊?”
白雲暖想了想,便笑著躺到了駱雪音內裡,二人同蓋一床被子,相對著訴說舊事,不是這一世的舊事,而是宿世的事。r1152
兩個丫頭氣喘籲籲地你一言我一語,白雲暖不由一驚:駱雪音登上了強金閣被父親發明瞭,父親說她粉碎了白家祖訓要罰她到祠堂去思過,駱雪音卻執意不去祠堂認錯,還讓父親將她打死好了,父親被氣到不可。
白雲暖道:“我死得稀鬆平常,病死的,你呢?”
“你們兩個何事惶恐?”白雲暖放下羊毫,看著兩個丫頭。
白玉書一顫,他垂著目光,不敢正視真娘。他隻是心虛而痛苦地說道:“真娘,這一世就當我對不起你!”
輪到駱雪音麵色尷尬了,她恨恨道:“白玉書,你記著我駱雪音充其量隻是你的填房,我這平生都做不了你的老婆!”
她站在強金中間,仰著頭對樓上的父親和繼母喊道:“你們兩個有話好好說!”
這個駱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