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娘擁戴道:“誰說不是呢!”
大床前麵,雨墨眼睜睜看著瑤卿拜彆,想喊卻又喊不出口。
娜仁高娃走到床邊坐下,抱住她道:“一個壞女人,不過有姐姐在,必然不會讓她欺負你的。”
常言說,伸手不打笑容人。白雲暖好言好語,一時叫瑤卿不知該說些甚麼,隻能順著她的話,道:“讓九嫂操心了。”
娜仁高娃揚了揚手裡的藥膏:“是這藥膏嗎?娜娜在此謝過雍王妃的情意了。”
瑤卿內心一驚,思疑是不是薩仁高娃將行娘藏起來了,但是先前本身去正房看過,薩仁高娃明顯在晝寢,莫非是……瑤卿驀地想到了娜仁高娃。
她隻覺脖子上一涼,剛想張口叫喚,一條布巾便將她的嘴巴塞了個嚴嚴實實。
白雲暖心想,肌膚上的疤痕另有藥可治。內心的疤痕就一定了。不知這娜仁高娃對雍王是否還是存了心機。
吉雅問:“公主,接下來,我們要如何措置她?”
他當即喊道:“行娘,是你嗎?”
先是到了正房,房內。薩仁高娃正在安睡,烏蘭和其其格如兩隻寒毛林立的公雞,嚴峻地擋在了床前。她們許是怕他再打薩仁高娃。瑤卿非常不耐,甩袖出了正房。烏蘭和其其格才鬆了一口氣。
雨墨已覺到脖子上傳來絲絲的疼,想來在拉扯中,那薄薄的刀片已劃破了她的皮膚,若再切近喉管,結果就不堪假想了,遂不敢掙紮,跟著娜仁高娃懊喪地出了柴房。
瑤卿在園子裡六神不安地走來走去,俄然聽到有女子呼救的聲音,他循著聲音走去,一向走到了柴房。柴房的門舒展著,內裡呼救的恰是行孃的聲音。
娜仁高娃一凜,一時之間心境龐大。
瑤卿的心“格登”了一下,行娘到底是被誰接走的?老鴇說的雍王府的人,到底是九哥派去的,還是娜仁高娃派去的,不得而知。他又不敢冒然闖到雍王府去,隻能先回肅王府。一到肅王府大門口,便見一行人浩浩大盪出來,為首的一襲白衣,姿勢聘婷,竟是白雲暖。
瑤卿不得不拱手見過:“九嫂,是甚麼風將您吹到肅王府來了?”
白雲暖來了,素服素顏,非常低調,卻自有一股清流之美。娜仁高娃冷冷地見過了,白雲暖也不覺得意,美意腸安撫了薩仁高娃幾句,便拉了娜仁高娃的手,那玉白的手腕上另有一道褐色的疤痕。冇想到,當日為王爺割脈,傷疤還冇有化潔淨。因而讓真娘拿了一支藥膏。遞給娜仁高娃道:“這藥膏對公主的疤痕或許有些好處,公主如果不介懷,就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