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究分開了他。
是半塊燒的殘破的布絹。
那些她想說的話,總被他鹵莽和不耐煩打斷的話是甚麼?
因為她已經死去,受儘屈辱以後,以最慘烈的體例。
她老是活潑的,即便在見他第一麵的時候那份活潑裡便摻雜進一絲哀傷,她也老是堅固的,像崖壁上的野花,冷傲又不起眼。
她說過,皇上,你不記得積雪山洞……
沉默像一把蜿蜒的白刃,他暗啞的嗓音好久才又扯出一道恍忽:“她臨死之前,可有甚麼話對我說?”
是啊,如何會有?
她們之間分歧的隻要性子,小巧聰明孤傲,擅醫術;琉璃清澈而活潑,因生來體弱,自幼修習劍術,氣場中自帶一股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