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當前,歐陽箐那裡顧得了兒子,塞了一個奶嘴讓他含著,然後把兒子塞到了他爹懷裡。
這竹筒飯,是她上輩子跟一個老婦學的,要想把竹筒飯做得好,選材是重中之重,必須選用最上等的糯米,然後在溫水裡泡上半個時候,插手紅豆、蓮子、玉米、紅棗、黑米、百合攪拌均勻,撒上白糖、蜂蜜今後,包裹上紗布,裝入方纔采摘的翠綠新奇的嫩竹筒裡,放在蒸籠裡蒸熟,嫩竹筒上的汁水就會漸漸地滲入到米飯裡,天然使得米飯香氣撲鼻,清爽適口,吃起來彆有一番風味。
以是,歐陽箐一聽清如姐妹三人父母雙亡,獨安閒呂州餬口,就臨時起意倆家湊在一起過年,美其名曰‘人多,熱烈。“
“竹筒飯。”清如低頭把竹筒從蒸鍋裡夾出來,說完又現拆了一個竹筒,將米飯倒在碗裡,推到她麵前,“你聞聞,是不是很香?”
“我記得群眾路北邊有一所中學,那邊如何樣?“清如放動手裡攪動的勺子,柔聲問道。
歐陽箐固然是漢東省的人,但是孃家和呂州恰好一個在東,一個在西,間隔不算近;而李達康就更不要說了,他的故鄉在大西北,離這裡遠得很。
俗話說,‘一場春雨一場暖,一場秋雨一場寒!’院子裡的海棠花樹在一場有一場春雨的津潤下,已經抽出了新芽。
“你說的是育才中學。”高小鳳掃了一眼輿圖上紅筆圈出的處所,自顧自地搖點頭,“這裡不可,學費太高了。”
話說返來,此次兩家人能夠坐在一起過年,還是歐陽箐的功績。
“好香啊,小月這是甚麼?”歐陽箐抽了抽鼻子,眼巴巴地望著清如手裡拿著的不竭冒著香味的竹筒。
嘴饞的不止歐陽箐一個,她懷裡的小寶寶聞到香味,也砸吧起小嘴,腦袋直往歐陽箐懷裡拱。
中國有句古話,飯桌上是最輕易聯絡豪情的處所,這個事理一樣合用在坐的兩家人。
寫完最後一個字,清如擱下鋼筆,甩了甩髮酸的手腕,她一進入狀況,就感覺時候過得賊快,轉眼已經到了晌午。
更何況,李達康上半年才從金山縣調到呂州市委辦公室,和清如她們幾近是前後腳達到呂州的,對於這裡也才方纔熟諳起來。
每天五個小時的寫作,談不上多累,但是超等費腦,更何況她還是一個重度逼迫症患者,一個字不對,改!一個標點標記不對,改!一天三個小時此中有一大半都在,改!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