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信?”
清如把胳膊從她手裡抽出來,跑到宿管阿姨的門口,“阿姨,我問一下,這份信是甚麼時候放在這兒的?”
此次迎新晚會的一等獎很特彆,它不是什物獎品,而是一個免試卡,關於校門生會第一輪筆試免考資格,換句話說,具有這張卡片的人,能夠不消插手筆試,直接進入第二輪口試。
清如循名譽去,嗬,還不止一封,一封有郵票,寄件人一欄寫著歐陽箐,彆的一封冇貼郵票,寄件人留了三個字‘雄霸天’。
清如如是想著,軍訓那麼長的時候不給她送來,卻非要臨走之前放在這裡,莫非悶騷男都喜好玩如許的把戲?
清如能拿到這個資格,實在就即是半隻腳跨進了校門生會,台下很多想要或者籌算進門生會的門生此時都朝她投來了戀慕抑或妒忌的目光。
實在不然,漢東政法大學的門生會作為校內最大最具權威的社團,對門生們來講,它是個增加社會經曆,熬煉才氣的好處所,年年都有無數門生擠破腦袋想要出去,但實際上校門生會每年招新的人數牢固在二十來人,這就形成幾十上百的門生合作一個職位。
“下午一點多。”宿管阿姨想了想,給了一個大抵的時候。
晚會結束實際上已經十點四十,間隔她們的晚餐已經疇昔了五個半小時,到現在早就餓了,三人籌議了一下,乾脆又去校外的美食街浪了一圈,等走到宿舍樓下剛好十一點,卡著門禁小跑進宿舍樓。
路過宿管阿姨門口的木桌時,張小月眼尖地看到了桌子上東西,伸手拉住了清如的胳膊,然後朝桌子上指了指,“哎,這裡有你的信。”
清如暗戳戳地吐槽了那位設置這個獎項的傢夥,的確是腦筋有弊端。
心機男有木有!
“小月,這位逗逼和你是啥乾係?”張小月歪著腦袋,獵奇地看向一旁的清如。
張小月跟著乾笑了兩聲,神采有些發黑。
回到宿舍,清如洗了一個戰役澡,然後麻溜地爬上床,翻開床頭的小燈,才把先前擱在枕頭地下的兩封信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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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如聽著張小月的諷刺,微微扯了扯嘴角,然後搖了點頭,不鹹不淡地解釋,“它不是人,他是我養的一隻邊牧。”
清如彷彿冇瞥見這些打量的目光,淡定地坐回本身的位置,實在這個獎品對於彆人來講或許有效,但是對於她這類向來冇想過進入社團,隻想做鹹魚享用餬口的人來講,這就是一張廢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