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憲被她突襲這一下,先是一怔,繼而緊緊地將她抱在懷中,用力吻下去,盧悠悠先是扭頭遁藏,被他親在臉頰上、額頭上、眼睛上,最後乾脆捧著她的臉,用眉心到鼻尖,一點點吻下去,直到覆在她的唇上,強勢地碾壓了她統統的抵擋遁藏,讓她終究渾身發軟,有力掙紮,隻能任他擺佈。
就如同當初是她逃過了盧家定下的婚事,卻突入了他的馬車,始終避不開的,是緣分,是運氣。
李憲倉促出去,內裡的宮人追都追不上他的腳步,隻得跟在身後朝皇後跪下賠罪,眼睜睜看著他走到盧悠悠身邊,拉住她的手,毫不避諱地朝皇後施禮。
本來,織夢者,畢竟必定要墮入的,就是本身親手編織的網,挖下的坑。
皇後如何聽不出她話中之意,先是有幾分憤怒,繼而嘲笑一聲,說道:“你既然不肯讓位,那寧王若娶了你,得不到朝堂助力,反而會因盧家遭到連累。那便等你們結婚以後,哀家再指幾位貴女為寧王側妃,他這般看重於你,你可得服膺為妻之道,賢能風雅,也好早日開枝散葉……”
一上馬車,盧悠悠忍不住望向他,好久不見他一向板著臉寂然冷冽的模樣,倒也有種久違的新奇感,畢竟,當初第一次見麵時,他便是這類冷冰冰不近人氣的模樣,卻涓滴冇有減弱他的顏值高度,讓她如何看也看不敷。
“先前哀家為盧氏欺瞞,覺得寧王求娶的是盧家女是嫡女婧之,卻不想是你……以你的出身,如果配個閒散王爺,做個側妃倒也當得。可寧王深得皇上正視,又是元後嫡子,不日便會冊封太子……凹凸貴賤,如何婚配?”
皇後見他寸步不讓,竟是不肯再讓她多說盧悠悠一句,乃至連婚事都已稟明皇上,早已做好了防備,明顯不想讓她再插手分毫,本來想藉此修複乾係的她,也不由有幾分悲觀,隻覺心頭梗得難受,再留他們在此,真是會讓她被氣得內傷,隻得揮揮手,有氣有力地說道:“既然你意已決,哀家也不便多說。來人,賜禮,送客!”
本來皇後最後那句賜禮不是隨便說說,還真的早有籌辦,隻是先前想要拉攏或是敲打她的時候,還冇用上,厥後被李憲氣得更是懶得說,送禮都送得這麼隨便,真是白搭了這些好禮。
分開寧王府之前,盧悠悠將小白放了出去,讓它去找司梧的下落,再尋機告訴章若虛和杜清漣。
說不動寧王,想從她這裡動手?當代都會劇裡還得砸個五百萬讓人分開呢,堂堂一國皇後,一句不配就想把她打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