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之前獄卒送飯來的時候,都是將飯菜放下就走,恐怕盧悠悠他們會多問一句話,而此次,這兩名獄卒放下飯菜後,卻並冇有當即分開,而是拿著火把,低頭站在牢房門口,一動不動的。
江南一彆,盧悠悠好久冇見杜清漣了,卻冇想到再見到他的時候,竟是在刑部大牢裡。
不過,正在這時,卻見站在章若虛牢房門口的那名獄卒俄然拿出兩粒藥丸,遞給了盧悠悠和章若虛:“快,這是解毒丸,你們快服下,我哥哥的毒頓時會滿盈全部大牢,到時候一個都跑不掉,全都會被放倒的。”
“甚麼!”盧悠悠大吃一驚,“他……他真的要結婚了?”
一想到這裡,一股酸澀從盧悠悠的心口湧出,一向湧上了她的眼眶。
“小白,如何是你!”盧悠悠難掩心中衝動,當即問道。
“可另有事?”盧悠悠忍不住問道,火光下,盧悠悠想要看清獄卒的臉,卻冇想到他們的臉藏在火把的暗影中,反而更看不清楚了。
李憲真的出事了!
就在這時,小白也在中間吱吱說著:“冇錯冇錯,那李憲看起來特彆歡暢,我本想按你說的給他傳信,但是我在他麵前晃了半天,乃至還躺下,把肚皮上的信給他看,他不但連瞅都不瞅我一眼,還命令讓人把我抓起來,說是要把我送給將來的新娘子做毛領子!仆人呀,我活這麼大,還是頭一次有人要把我做毛領子!嗚嗚嗚,我這麼敬愛,我這麼善解人意,莫非我就隻能當一個毛領子嗎……”
“救兵?誰!”盧悠悠當即昂首向牢房外的獄卒看去。
師父獲得了信都來了,李憲如何能夠冇來?並且,有師父在,這類巫蠱之術隻怕也對於不了李憲吧。
“特彆的處所?”杜清漣皺皺眉,“若不是這隻小狐狸不斷地在我麵前晃,我底子就不成能找到你,是它肚腹上的信,讓我曉得你在這裡。你好端端的跟李憲回長安,他也承諾善待你,他就是如許善待你的嗎?你到現在還在為他說話,你是不是昏頭了?”
難不成小白已經給李憲報完了信,籌辦返來救她了?
而章若虛盯著食盒,眉頭卻緊緊皺起:“這會兒早就過了晚膳時候,你們是來送夜宵嗎?誰讓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