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抓!”

哥舒翰點點頭,看著她欲言又止。

“哎――”

“啪!”

哥舒翰搖了點頭,暴露幾分苦笑和自嘲之色,輕歎道:“你們中原人常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此次……是你救了我,我哥舒翰就算再冷血,也不會對仇人動手。”

隻是盧悠悠被關在牢裡日子不短,被內裡卑劣的炊事搞壞了胃口,就算烤雞烤兔再甘旨,對她來講也過分油膩,冇吃幾口就吃不下了,還好有小白幫手,才毀滅了屬於她的那一份。

盧悠悠哄好了小白,哥舒翰也用他的彎刀殺雞宰兔,伎倆潔淨利落,比她快了不知多少,還丟給她一包粗鹽,“我烤的不如你,你來!”

這回有鹽調味,盧悠悠乾脆烤一隻泥包一隻,大肥兔整隻串在樹枝上架起來烤,一邊烤一邊將雞油抹在兔子和烤雞身上,免得烤太乾肉變得又硬又柴,這年代的粗鹽固然有很多雜質,但這鹽是百味之首,略加一點,便激起了野味的鮮美,比先前她光用野蔥調味做的叫花雞味道又上了一層,單是敲開泥層冒出來的香味,就已經讓哥舒翰和小銀狐都眼冒綠光垂涎三尺。

“當然!”盧悠悠白了他一眼,哼了一聲,“光給你采藥止血都夠累的了,你覺得我還能抓幾隻野雞不成?這一隻都是我吃力九牛二虎之力才抓到的,冇想到你一醒來就給我搶光了,哼,早知如此,我就該丟你在河裡餵魚纔是!”

“算了? 我再拾點柴? 等他抓回雞來再燒給你吃。”

盧悠悠差點被他氣了個倒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揉了把在一旁炸毛的小銀狐,好歹按住了想要跟哥舒翰冒死的小傢夥,“小白,甭理他,再去抓一隻來,咱倆吃,一口也不給他了!”

“啊――嘔――”

小銀狐忿忿地叫了幾聲,勉強承諾下來。

哥舒翰狼狽地向後退了退,避開她的手,固然她那柔滑冰冷的小手觸碰到額頭的感受要命的好,可他仍然很清楚地曉得,兩人之間的間隔,從速將手中的草藥塞進嘴裡,狠狠地嚼了幾口,頓時被那苦澀辛辣的滋味刺激得差點吐了出來。

哥舒翰手中握著的木料斷成兩截,手背上的青筋爆出,肩頭的傷口又排泄血來。

“冇!”哥舒翰嚥下最後一口雞肉,意猶未儘地歎了口氣,“這雞太小,肉少,再來兩隻還差未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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