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跟皇兄說是我帶你出來玩了。任姐姐跟我很投機,昨晚她或許受了驚,明天一早就來派人來找我,聽聞我跟翰哥在一起,她這纔去了連府,皇妹便自作主張帶著任姐姐去逛集市了。既然皇兄這般不放心,那乾脆接姐姐進宮跟我一起住,皇妹幫你看著她。”
“對了,還要趁便告一狀,阿誰羅大夫找不到人,便歹意傷害翰哥和鮮卑懦夫。”
“那你彆回阿誰清閨閣了,進宮跟我一起住吧。”
“嘿嘿,那就謝過完烈兄了。不過話說返來,窮達有命,休咎由人,我連飛翰不是那麼輕易中毒身亡的。剛纔咱倆還冇打得縱情呢,給我三天時候,等這點皮外傷好了我們再來接著痛快比試一場。”連飛翰蕭灑笑談,他體內毒血已排,剩下一點暗器留下的皮外傷對他來講不敷掛齒。
一屋子人都被他這慚愧模樣逗樂,隻要任倩倩笑不出來,拓跋完烈時不時餘光存眷一下她,發明她一向愁眉不展,“任女人是否仍煩心昨夜那無禮賊人?有甚麼需求我拓跋完烈幫手的,我義不容辭。”
瑾柔尊敬擔倩倩的設法,不管拓跋完烈如何詰問,她都不肯流露一絲線索,羅文侯先前差點害死連飛翰,如若曉得欺負任倩倩的懷疑人又是羅文侯,以拓跋完烈的脾氣,隻怕現在就會衝去找他提刀決鬥,事情越弄越亂。
“飛翰,師尊說你內傷已無大礙,你長年跟著你大哥兵馬倥惚,南征北戰,不如恰好藉此機遇好生療養一番,陪陪才子。”素雲笑看瑾柔一眼,連飛奔軍務繁忙,長年在外馳驅,她非常體味這類思念之苦,偶然她乃至但願連飛奔受點甚麼無傷關鍵的腿傷,讓他不能再上疆場,雖心有遺憾,卻能一家人好好過日子。
“武者內功漲,本來傳說中的北宗黑珠是真的存在,如此貴重,連某愧不能收。”連飛翰親目睹到奧秘的北宗黑珠,嘖嘖稱奇,傳聞北宗門主親身煉製的北宗黑珠,習武者服下能衝破任何瓶頸內裡暴增,非習武者服下則能保攝生息,強身健體。
本來暗部秦嘯天隻是覬覦鮮卑聖珠,並不籌算置皇上於死地,但是羅文侯奉告連家有能夠已把握他們的戰略,而鮮卑高朋又剛好安設在連家,秦嘯天一狠心,命令彥離在替代的假聖珠裡下毒,此奧妙驚天動地,必須抽丁拔楔,不留後患。
“非也,此聖珠非彼聖珠,鮮卑聖珠可延壽百年,而我這顆黑珠雖一樣出自西漠派北宗門,卻隻要補氣養神強身健體之服從。”拓跋完烈身為鮮卑貴族,與駐地鮮卑山的西漠派北宗門保持著友愛的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