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飛翰接過藥碗,低頭對著藥碗細心探看那碗中倒影,一條高聳的頎長疤痕擠在左臉,全部眉眼受之影響向左傾斜,餘光瞥見剛纔被本身劈斃的那條盲蛇屍身,竟是與這疤痕有幾分類似。
“那日我在一處山野摘采草藥,卻見將軍身中數箭癱倒在地,我從速進到山林深處叫喊先生,然後采了些可敏捷止血之藥,途中我遇見一神采匆遽的朝廷官兵,也冇太在乎,但是當我們以最快的速率重返山野後,卻見到將軍臉部被血感化,臉孔全非。但是,我之前見到將軍時明顯臉部冇有傷痕,不然我也不會一眼認出將軍啊,定是那官兵所為。”孟青之回想著當時驚險景象,幸虧孟先生將連飛翰救回後及時醫救,不然連飛翰即便能幸運留住性命,也如同廢人一個了。
“您餓了吧,我這就給你做些吃的。”孟青之終究緩過神來,認識到連飛翰已經三天三夜未曾進食了,他拾起那條盲蛇,轉頭問道,“對了,那我如何稱呼豪傑?”
“將軍,先喝了這碗湯藥吧,趁熱。”少年端來一碗藥。
問其啟事,竟是逆反罪名,實乃荒唐好笑至極,雖不知兄長這段時候在京所犯何事,但是連家是毫不成能有逆反之心,究竟是何人何故要如此讒諂連家?
“將軍,你終究醒了!”
分頭領雖饒其性命,卻毫不能讓連飛翰這小我再現於江湖,不然便是他的瀆職,無法隻能劃破麵龐,決計棄於這另有火食的黃土村頭。
孟青之的父母早在他尚未懂事之時就遭山匪殛斃,孤苦無助的他被一家善心腸的藥鋪先生收留,跟從先生采藥製藥幾年光陰,小小年紀也算得上半個郎中,他見連飛翰正兀自閉眼摩挲雙頰,擔憂他憂神鬱氣影響病情。
“將軍?”孟青之獵奇探聽:“朝廷官兵為何要殺你?”
“諾,把這個當了,添身好衣裳。”連飛翰將隨身黑鐵佩劍遞給孟青之。
連飛翰定睛一看,不由嘟囔:“這不是到處可見的三葉酸嗎,黃土村再瘠薄也偶有綠色山頭,漫山遍野的三葉酸至於這麼貴重?”
“此話怎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