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不戒混著丹田的氣喊了一聲,然後將謝小樓推到了絕壁外。
彭禮頭也不回,指了指對岸:”在那邊。”
聽到不戒的喊聲,謝小樓彷彿吃了顆放心丸,這才緩緩展開眼睛,他緊緊的抓著繩索,目光平視,儘量不去往下看,腦中想著那些極限運動員的行動,雙腿摸索著一屈一蹬,在不戒的幫忙下,終究緩緩的向下開端挪動。
“人···都有軟肋嘛····”謝小樓嘴硬。
謝小樓見不戒呆呆的望著河對岸,不由獵奇道:“小徒弟來過這裡?”
不戒不睬謝小樓,反而一手抓起繩索,朝謝小樓走來:“就讓小僧助施主驅除體內那心魔!”
謝小樓聽完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對著不戒拍馬溜鬚:“小徒弟你真博學!”
幾顆石子嘩啦啦一聲掉了下去,在苦竹河中濺起幾朵浪花。
不戒搖點頭:“小僧此行乃是第一次下山,何曾來過這裡,隻不過曾在一本紀行上讀到過此處,此時身臨其境,另有一番感悟。”
接著聽到窸窸窣窣的幾聲,洞外落下一些砂石,就見不戒利索的蕩了出去。
“要死啦要死啦。”謝小樓雙眼緊閉,五官縮成一坨,本能的伸出雙腳踩在麵前的峭壁上。
“此處便是苦竹河?”不戒站在山穀邊上,看著上麵波光粼粼的河水,問道,“此處是否另有一個苦竹寨?”
苦竹寨,本來是一個苗寨,叫朱家寨,因為寨子四周山高千仞,絕壁峭壁,高不成攀,因為陣勢險要,易守難攻以是在古時很馳名譽。
謝小樓當然不會傻到去舔一根野生的竹子,用心陰陽怪氣的說道:“你在這裡住這麼多年,都不曉得嗎?”
“你···你先把,我幫你拉著拉著繩。”謝小樓臨時編了個來由。
謝小樓長這麼大,隻在電視裡見過極限運動員做過近似的行動,現在要他切身材驗,不免有些嚴峻。
還真彆說,跟著不戒一掌印上,謝小樓隻感覺一股平和的氣味從腦門處鑽了出去,接著彙遍滿身,說不出的舒暢,周身嚴峻的肌肉也漸漸放鬆了下來。
“我先下去,你們跟上。”
“真冇用。”彭禮帶著鄙夷的神情抓住謝小樓一隻腳,將他扯了出去。
緊接著彭禮雙腿一瞪,繩索扣住的樹乾收回輕微的“吱吱”聲,謝小樓兩人嚴峻的回身看了看,那棵樹巋然不動,隻飄落了一些樹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