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柔萱微張著嘴,一眨不眨地看著長生,“之前隻傳聞太小顧大人,冇想到果然是芝蘭玉樹普通的人物。”
王若馨是柳惜慈的擁戴者,不平氣道:“胡亂添了兩句就能證明原詩不是閒雲公子寫的了嗎?靈幽女人既然開了天眼,那你就再揭示揭示,彆總在閒雲公子做過的詩詞上做文章。”
有小丫環擺上筆墨紙硯,柳惜妍也不推讓,執了筆,耳聽趙大玲說出:“憶菊、訪菊、種菊、對菊、供菊、詠菊、畫菊、問菊、簪菊、菊影、菊夢、殘菊。”便一一記實在紙上。
這不是賊喊捉賊嗎?柳惜慈本身抄襲彆人的詩句,還要說趙大玲是坑蒙誘騙。趙大玲本不肯多惹是非,卻氣惱她如此刻薄地說長生,忍不住揭開柳惜慈的遮羞布,“慈兒,還記得你說是你做的那首《蓮賦》嗎?我曾夢見一座仙島,島上奇花異草,彷彿瑤池,一名神仙坐在蓮池邊,對著滿池蓮花吟誦,我便奉告了廚房小廝,他當即錄了下來。不想被你得了去,說成是本身做的。”
柳惜慈氣急廢弛地瞪了三蜜斯一眼,冷哼道:“裝神弄鬼,還開了天眼,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不過是身邊有個卑賤的下奴,在他的□□下認得了幾個字罷了,也敢在真人麵前坑蒙誘騙。”
“當然冇死。”柳惜慈麵帶得色指著趙大玲道:“不但冇死,還在我家為奴,我母親已經將趙大玲指給了那罪奴為妻呢。誰能想獲得這玉陽真人千挑萬選的弟子竟然是下奴的老婆,且那下奴是聖上親判的官奴,畢生為奴,脫不得奴籍。”
目睹一貫在庶妹麵前趾高氣昂的二蜜斯現在吃了這麼大的虧卻說不出話來,三蜜斯感覺尤其解氣,這十幾年來她們母女冇少在夫人和二蜜斯跟前受委曲,現在看到二蜜斯吃癟,真是比甚麼都痛快,當下適時地加了一句,“當時我們都在呢,玉陽真人還說小姑姑是開了天眼的,可不是凡人比得了的。”
“噹啷”一聲脆響,蕭晚衣手裡的蟬翼白瓷茶盞掉到地上摔得粉碎,她神采一下子變得刷白,一貫矜持的臉上顯出衝動的神采,彷彿精美的瓷器呈現了裂紋,她一把抓住柳惜慈,顫聲問:“你說誰?顧紹恒?他冇死,還活著?”
幾小我大喊風趣,王若馨拿過題目遞給柳惜慈,“閒雲公子挑幾個題目,做出詩來讓大師看看,也好堵住小人的信口雌黃”說著不忘白了趙大玲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