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挾恩以圖報[第2頁/共4頁]

既然他已將存亡置之度外,趙大玲隻能換個角度勸他,“螻蟻尚且惜生命,你年紀悄悄為何一心求死呢?有道是好死不如賴活著,這個事理連三歲的娃娃都懂。”

秦伯將剩下的燒酒都倒在他腿部的傷口上。趙大玲替他光榮,幸虧他已經昏死疇昔了,毫無知覺。趙大玲在他的傷口處又塗上了厚厚的一層藥膏,撕了一床潔淨的床單,將布條當作繃帶纏裹在他腿上。

秦伯執意要走,趙大玲隻能對著秦伯的背影道:“醫者仁心,不會晤死不救。若他死了,是他本身的命數,天然不會怪到您白叟家的頭上。但是如若試都不試一下,眼睜睜看著他死,又於心何忍呢?”

秦伯抬起手臂,用袖子抹抹額頭的汗珠,“有啥接不上的?接是能接,但是能不能挺疇昔要看他本身的造化了!”

話音剛落,隻聽“哢嚓”一聲,秦伯在那人的斷骨處俄然一發力,將暴露傷口的斷骨掰正。

趙大玲隻能跪坐在他頭頂上方,將他的頭搬起來放在本身的膝蓋上,用湯勺壓開他的嘴唇,趁他張嘴之際將水灌進他嘴裡。

趙大玲謝過秦伯,屋裡實在是家徒四壁,冇有能拿脫手的東西。她在廚房翻了一通,用油紙包了一些煮花生和豆腐乾給秦伯。秦伯不要,趙大玲塞給他,“冇甚麼酬謝您的,這點兒東西給您當個下酒菜。勞您吃力不說,還欠您一壺酒呢,等我下個月得了月錢,必然給您補上。”

趙大玲避開他肩上的傷痕,將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感遭到掌心下嶙峋的骨頭。她嚴峻地看著秦伯,就見秦伯將帶來的半壺燒酒倒在了他的傷腿上,部下的人猛地一僵,繃直了身材,細碎的呻/吟從他的嘴裡溢位,聽著讓人非常的揪心。剛纔給他洗濯傷口時他都冇有收回過聲音,現在明顯是痛得難以忍耐。

趙大玲一口氣說完,本身也感覺很不講理,人家隻想安溫馨靜地去死,又冇求她相救,是本身一廂甘心腸救他,讓他多受了好多罪。現在如許挾恩求報,很有幾分惡棍的意義。

趙大玲忙不迭地點頭。秦伯讓趙大玲拿條布巾墊到那人的嘴裡,怕他受不住咬了舌頭。又讓她按住那小我的上半身,大柱子按住他的另一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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