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爺安撫梅姨娘,“給了你,哪有再收回的事理。既然孫長富這麼急功近利,渾水摸魚,乾脆就讓他彆乾了。轉頭我揣摩個合適人選接辦這個鋪子。”
長生頓了一下,自但是然地問:“是‘花容月貌’的意義嗎?”
三蜜斯摸摸本身光滑的臉頰,“已經好了,我用了你給我的花露和香脂膏,比之前更白細了。”
“這個我免得,就你嘴裡新詞兒多。我深思著給鋪子起了名字,之前就是一塊寫著‘胭脂水粉’的木匾掛在大門上,寒摻得很。起個好聽又氣度的名字,也能有個新氣象。這個活兒我可就派給你了。我看你給我章程上的字寫得也標緻,你乾脆一併寫出字來,我讓蓮湘的嫂子田氏帶出去刻個匾額掛上去。”
趙大玲也冇客氣,謝過三蜜斯就接了過來。來到這個時空半年了,她頭一次見到白花花的銀子,固然隻是一小塊兒碎銀子。
袋子裡是一堆小塊兒的香皂。趙大玲讓長生用木頭雕了很多個拇指大小的小模型,有玫瑰花、蓮花、也有胖胖的小鳥、小兔子,做成了很多小香皂,形狀各彆,工緻敬愛。
“這個叫‘試用裝’。”趙大玲向三蜜斯解釋,“能夠給進店的客人免費發放,用得好了,天然會有轉頭客來采辦。等店名起好了,還能夠把店名寫在彩色的紙箋上,再貼在試用裝上,結果更好,還能加大鼓吹的力度。”
“李白?”長生喃喃著這個名字。
胭脂水粉鋪子換了蓮湘的哥哥付大春和他媳婦田氏掌管,孫長福兩口兒被老爺打發到鄉間莊子裡務農。幾家歡樂幾家愁,蓮湘自是對趙大玲的感激不已,悄悄塞給趙大玲兩匣子糕餅。
“那就好。如果有損你的花容月貌,我但是罪惡大了。”顛末這些天的來往,趙大玲跟三蜜斯也隨便了很多。
長生又不曉得趙大玲在說甚麼了,乾脆不再說話。
長生想了想,“要我看‘花容堂’過分直白,不如就叫‘露華濃’。”
“不是。”趙大玲答道,“是李白的《清平調》中的一句詩,‘雲想衣裳花想容,東風拂檻露華濃。’你提示我了,世人都會誤覺得是‘花容月貌’的意義,你乾脆把這兩句也寫下來,能夠放在大門兩邊,刹時‘花容’二字就顯出不一樣的風格來,高大上了很多。”
趙大玲撓撓腦袋,“呃,對,李白是話本子裡的詩仙。我爹奉告我的,他做了很多的詩詞,轉頭我念給你聽。”趙大玲又都推到全能的話本子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