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又斌翹起一邊的嘴角,眼中閃著嗜血的鎮靜光芒,挨個撫著小婉安康紅潤的指甲,“本世子現在不想喝茶,隻想看看你這水蔥一樣的手指,如果冇有指甲的庇護,會是甚麼模樣。”說著不顧小婉的哀鳴,順手從中間拿起剛解下來的腰帶捆住了小婉的雙手,單手扯著她的髮髻一掄起,將她扔在了床上。
小婉驚駭地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地看著麵前披頭披髮如同惡魔普通的潘又斌,彷彿被獵物逼到角落裡的小植物,瑟瑟地顫栗,帶著哭腔道:“世……世子爺,奴婢給您泡壺熱茶來,您……先潤潤嗓子。”
小婉細眉細眼,姿色平常,潘又斌本嫌棄小婉麵龐生得寡淡,不敷仙顏,引不起多大的興趣。但一低頭,正都雅見她手托金冠,一雙纖纖素手好似半透明的白玉雕成的,骨骼清秀,手指纖長,指甲是淡粉色的,帶著晶瑩的光芒覆蓋在指尖上。潘又斌頓感一股邪火從心底拱了上來,加上明天喝了很多酒,更加感覺一陣陣的難耐,未等小婉替他把頭髮重新綰好,便一掌控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貼身服侍的丫環小婉顫顫巍巍地過來服侍潘又斌換衣,纖細的手指彷彿胡蝶的翅膀,顫栗著去解他身上的衣帶。潘又斌也斜了她一眼,她嚇得神采發白,顫抖著更加解不開。先前的丫環死了一波又一波,小婉才調到身邊服侍冇幾天,奉侍起他來還很陌生。好不輕易脫下外套,換上一件淺褐色繡寶相紋的家常衣服,小婉微微舒了一口氣,踮起腳尖替他摘掉頭上的金冠。
床頭的抽屜被來開,內裡是大小不一,各種形狀的匕首刀具,每一把都閃動著刺目標寒芒。潘又斌鎮靜地遴選著刀具,手指在每把刀的刀柄上滑過,終究拿起一把刀刃薄如蟬翼的小刀。
趙大玲曉得現在說甚麼都無濟於事,隻是冷靜地抱著長生,用本身的體溫去暖和他冰冷的身材,肉痛得恨不得立即拿刀去捅死姓潘的禽獸。
她一遍各處吻他涼涼的唇,和順卻果斷地用舌尖撬開他閉緊的牙關,直到他下認識地迴應。天氣漸晚,柴房中垂垂暗中下來,隻能看到對方如剪影普通的表麵。兩個擁抱在一起的人從親吻中通報著刻骨銘心的愛意,賜與對方克服統統的勇氣和力量。
長生目光閃動,看向一旁,下認識地遁藏著她,卻被她扳著臉頰又扭了返來,“看著我!那是他對你的折磨,是虐待的一種,這跟打斷你的腿是一樣的,他不但要折磨你的身材,更是要摧毀你的意誌。”她用本身的額頭抵著他的額頭,兩小我離得如許近,鼻尖都蹭在了一起,趙大玲低聲要求他,“長生,不要讓他的詭計的得逞。你若在乎,便冇法擺脫;你若不在乎,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也冇甚麼大不了。你的品性和明淨不會因為他的欺侮而有涓滴毀傷,他的所作所為確切給你帶來傷害,但是身上的傷口能夠癒合,斷了的骨頭也會再長好,那麼心中的傷口也讓它病癒吧,不要用它來折磨你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