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後,白骨道人停下了手上的行動。瞥見陳安然腰間的納物袋,一把扯過,把自家的神念投了出來查抄起來。一會兒後隻聽白骨道人自嘲道:“我這老弊端還是改不了,想想也是,一個才修行不久的小菜鳥身上能有甚麼寶貝。”
冇多久,白骨道人放下符筆鬆了口氣。隻見陳安然的胸膛上活矯捷現的一顆披髮著黑焰的骷髏頭,擇人慾噬的模樣讓人不寒而栗。白骨道人卻非常對勁的點了點頭,吞了顆丹藥,打坐調息起來。
可就在這時,陳安然識海裡的佛陀隻是略微放了下光芒,陳安然耳邊的聲音就變成了白骨道人陰測測的聲音。頓時陳安然驚醒過來,腦海閃過一個動機。隻見他儘力的放緩呼吸,就像真的中了白骨道人的戲法一樣睡了疇昔。
“七煞合我意,惡鬼現真身。”白骨道人不斷的唸叨著。隻見此時實際裡陳安然四周的七煞燈一一亮起,胸膛上的骷髏頭也哢哢哢笑了幾聲,消逝不見。
本來白骨道人使的是他白骨經裡記錄的秘術。要提及這白骨道人也有些運道,他原名熊威。暮年跟著商隊到蠻寨做些小買賣,可當初的蠻寨可冇有現在這麼安靜,欠比如此生蠻都被趕到南疆深處。阿誰時候的南疆混亂不堪,商隊在前去蠻寨買賣的路上被一夥生蠻打劫。
白骨道人拿出一張圖紙又細心看了看,然後收起圖紙,拿起質料開端擺佈起來。他起首把陳安然擺放在洞府的榻上,又從腰間的納物袋裡取出七盞黑漆漆的油燈,隨後隻見一臉肉痛的拿出一個小瓶子往內裡謹慎的倒了些刺鼻的液體,然後將七盞燈遵循挨次擺放在了陳安然的四周。
看到陳安然中了自家的神通,白骨也冇去多想,畢竟陳安然之前的表示看起來就是放棄了的模樣。他從側室裡取出很多東西擺在地上,想了想又去洞府的門口查抄了下禁製,感覺不會呈現甚麼忽略纔回身忙和起來。
隻見骷髏頭圍著佛陀高低飛舞,不時的在佛陀身上啃上一口,收回對勁的笑聲。雖說陳安然這具神魂所化的佛陀長有四周八臂,可除了拿著長劍的那隻手讓骷髏頭非常顧忌外,其他的皆對骷髏頭傷害不大,一時候陳安然處於絕對的下風。
陳安然看白骨道人滿臉不成思議的模樣,內心一陣舒爽。隻覺自家這兩日所受白骨道人的氣一下子宣泄很多,因而略帶些對勁的語氣道:“白骨賊道,你冇機遇啦!你覺得你那小神通能讓你小爺我睡去,奉告你,你在你家小爺身上畫的那些噁心的東西我全都曉得,等會你落在我手裡,我也讓你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