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本身要競聘甚麼職位冇有啊?”見柳如玉冇有吭聲,莊經理問道。
“如許好!如許好!”莊副經理的身子今後讓了讓,眼睛勝利了一條線,和剛纔暴風雨時的神情可謂是判若兩人,他見柳如玉要走,問了一句:“小柳,你下午有其他的事麼?”
柳如玉也笑,神情更加有些個不太天然,臉兒脹紅得像蒲月裡熟透了的櫻桃。她的內心固然一千個不甘心,但是身材還是不由自主地往中間靠了靠。長了這麼大,除了本身的嫡親長輩和本身的老公會稱呼本身“如玉”外,還冇有一個外人如許親熱的稱呼過本身。
“如玉啊,比來嘉信公司要遵循省鹽業公司的擺設,停止一係列的人事調劑,也就是說要啟動‘三定’事情,你傳聞了吧?”莊副經理問。
她想起了被莊副經理放逐的那幾個女人,她們守住了本身的純潔,卻落空了本來輕鬆的崗亭,她想起了她們上完夜班以後,那些張蠟黃蠟黃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