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離乘車的時候尚早,叔侄兩個便在N市的大街上閒逛,一來是為了消磨光陰,二來權當是一次打算以外的旅遊,趁便感受一下異地的風情。走著走著,馬勝利還是不改剋日裡養成的風俗,總拿眼睛在地上尋覓,他瞥見前邊的路邊有一個渣滓桶,桶中間扔著一個被人啃了半拉子的蘋果,他的眼睛不由一亮,快步走上前去,撿起蘋果就往嘴裡塞。四奎在後邊見了,趕緊趕了上去,伸手打掉了馬勝利手裡的蘋果,說衛生不衛生呀,渣滓如何能吃呢?馬勝利冇有理他,低頭又去找那被打掉的蘋果,成果被馬四奎給拉住了。
馬四奎連續問了他幾遍,見馬勝利都紅著臉低著頭不吭聲,再看看侄子蓬頭垢麵,鬍子拉碴,兩隻眼睛因為清臒而比之前大了很多,覺得這些日子他在外邊受了甚麼刺激,也就不再問了。想著時候尚早,呆在Z省也不是一回事,還是早些兒趕回故鄉,也好讓家裡人放心,因而馬四奎帶著馬勝利一起前去長途汽車站,到了站內裡的視窗一問,售票員說發往G省H市的班車每天隻要兩班,早六點,晚六點。現在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是以隻能打早晨六點的車票。
馬勝利他娘心想這是誰呀?跟催命鬼似的,她看了一眼媳婦,媳婦會心,回身就去開門,誰知她的手還冇有碰到門閂,房門就被撞開了。從門外魚貫而入出去五個彪形大漢,幾小我進屋後又把房門給合上了。
第一次做偷車賊,他還很有些個嚴峻,心在胸腔裡“撲通撲通”地撞得短長,握鑰匙的手也變得不聽使喚。儘力地插了好幾次,才把鑰匙插進了鎖孔,他順手用力一扭,“嗚――嗚嗚――嗚嗚嗚――”摩托車突破了原有的沉默,歡暢地叫喊起來。固然馬勝利摸慣了摩托車,內心早有著思惟籌辦,但還是被這聲俄然的響動嚇了一跳。有門!馬勝利壓抑不住內心的狂喜,他緩慢地一腳踹開了支撐著的車腿,一個鷂子翻身,穩穩地跨上了摩托車,就勢一帶油門,身下的坐騎便像脫韁的野馬,“嗷嗷”的叫著衝向了銀行門前的寬廣的馬路。
門開了,出去的還是那兩個差人,兩小我出去時都笑眯眯的,彷彿統統早在預感當中。因而一個發問,一個筆錄,馬勝利把本身如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