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跟著一陣光輝非常的煙花在舞場內爆炸開來。一陣動聽的鈴聲在場內響起,一下一下,好像有人踏著節拍走來。煙花綻放引發的白煙散儘以後,可見舞場當中跳來一群穿著素淨,身材窈窕的舞姬,她們的手腕和腳踝都戴著鈴鐺,跟著行動,收回一陣一陣動聽的鈴聲,鈴聲似由數波構成,一波才儘一波又起,低低高高地,有一種波浪疊起的味道。不過,此時,惹人諦視標不是鈴聲,而是舞姬們的舞姿,帶著異域風情的跳舞猖獗而火辣,扭動的腰隻與顫抖的胸脯都是最能吸引眼球的,不但男性被吸引,就連女性也不由自主被那種自在曠達的野性所吸引。
踢踏的足音越來越激越,妖嬈的身姿每一個行動彷彿都帶著一股挑釁的傲氣,樂聲不知不覺間變得昂揚而狠惡,伴跟著挑釁,兩道身影越來越靠近――
“紈絝。”泰瑞莎以一個最形象的詞彙歸結了貝妮塔口中的敗類,而後不免獵奇道,“你和他有甚麼仇?”
貝妮塔冇好氣地白了她一眼,不過,因為此時正身處燈光暗淡的地下舞場中,這個白眼的能力明顯小了很多。
“熟諳?那不叫熟諳,那叫有仇!”貝妮塔又規複了一臉嫌惡,“吃喝嫖賭毒……凡是冇點好處的東西,那敗類都要沾上一手,仗著他家小姑父是帝國結合軍部的高層,這敗類自小就冇乾過一件功德!”
“真絕望,早曉得明天會在這裡碰上他們倆,我就晚點來了。”貝妮塔一臉不爽地碎碎念著回到泰瑞莎身邊,拎起本身的酒杯又喝了幾口。
玄色的舞者有如不平的王者,昂仰著脖頸,每一步都踏在人們的心間,一抬手一頓足一甩頭,統統的行動都帶著激越之美,吸引著統統人跟從著他,去感受他那有如來自靈魂的呼喊――他要戰,他不平,他是王者,孤傲而獨一!
這個話題公然引發了貝妮塔的興趣,她一下衝動道:“每月,這裡都會請一些頂級的舞者來演出,絕對是豪情熱辣,不成錯過。你不曉得,上一次我來看的時候,請的是一名女舞者,那身材叫一個火辣啊。跳起舞也實充足勁,我鄙人麵看得整小我都感覺熱血沸騰著,當時就有很多人拜倒在她舞裙之下,哭著求著讓她踐踏!哈哈哈,你冇見當時那場景,實在是過癮死了!”
說到興頭上的貝妮塔拉著泰瑞莎表情地陳述著,眉飛色舞,豪情昂揚,幾近就要跳到包廂的小幾被騙場熱舞一場。以此來宣泄她的衝動之情。人說歡愉的表情是能夠相互傳染的,目睹著貝妮塔說得這麼鎮靜,泰瑞莎的表情也不自主地跟著激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