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到,去把臉洗了,用冷水洗。”李欽載叮嚀道。
李欽載嘴有點乾,因而冇話找話。
“有此一物,長安城的貴婦們可樂壞了,為娘也沾沾我兒的光。”
李崔氏兩眼一亮,細心打量了一下裝麵膜的小瓶,道:“我兒說得對,此物不凡,若能售賣,想必能賺很多,我們李家在長安城有商店數十,皆在外親名下,若能放開來賣……”
李崔氏歡暢的表情被打斷,鳳目含煞朝他望去,道:“夫君待如何?孩子孝敬妾身,你吃甚飛醋。”
“我之前糟蹋過府裡的丫環嗎?”
不滿地哼了哼,李思文嘴裡低聲嘟嚷道:“也不能胡亂支取,家裡另有父親和兄弟呢,非銀錢之事,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李家的家風……”
李崔氏對勁地將秘方貼身收好,笑道:“我兒放心,本日我便叮嚀下去,咱家在城外的莊子建兩個工坊,調集莊戶造麵膜,數今後便可供應長安城。”
“霖奴也是府裡的丫環?”
悄悄記下了“霖奴”這個名字,五年前的事了,李欽載曉得現在問估計也問不出甚麼,今後會漸漸曉得的。
低聲唸叨個冇完,李崔氏卻喜笑容開道:“聽聽,你父親欣然承諾了。”
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莫欺少年窮。你不斷扔白眼的這位少年,頓時就不窮了。
李欽載甜甜隧道:“母親年青十歲,孩兒今後叫您姐姐好了,聽起來也順耳……”
很不解啊,這個混賬兒子到底從那裡俄然冒出一身神鬼莫測的本領?
李家有現成的貿易渠道,可省了李欽載很多精力,幾十家商店將麵膜放開,每月的銷量必然不小。
簡樸的說,經濟製裁對他冇用了。
實驗麵膜冇甚麼技術含量,大略便是讓丫環嚐嚐後,看她的麵龐有冇有過敏反應甚麼的。
“有冇有不良反應?癢啊,痛啊甚麼的。”
李欽載笑道:“麵膜製作簡樸,用的質料也未幾,每月要多少有多少,孩兒把秘方交給母親大人,統統由母親大人決計。”
李欽載愈發坐不住了,冇想到隨口閒談竟然挖出了前任的風騷八卦。
拽過李欽載的袖子,李崔氏指著銅鏡喜道:“我兒快看,為娘眼角的皺紋都淡了很多,這個名叫麵膜的東西委實有效!”
丫環聽話地洗了臉,然後摸了摸變得光滑的肌膚,欣喜道:“五少郎,奴婢的臉彷彿有些分歧了。”
後院主宅臥房內,李欽載親身脫手,用小木片將麵膜漸漸地塗抹到母親李崔氏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