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時了吧。”李易攏了攏陸璃的秀髮,溫聲開口。
“為夫去籌辦晚餐,這麼標緻的小娘子,可不能餓瘦了。”李易朝陸璃拋了個媚眼,仿照湯姆貓氣勢洶洶的衝了出去。
“都這麼晚了?”
陸璃和李易對視幾秒後,臉上揚起笑意,她牽起李易的手,領著他出去。
這裡原是她的家,但今後,她的家在李易那兒。
提及舊事,陸璃揚了揚唇角,每走一處,她就會跟李易先容。
李易喉嚨乾澀,悄悄悔怨脫手打暈陸父的時候,力道輕了。
陸璃輕笑,“要不是踏進院子,我都忘了這回事,再說,你向來不喜對付這類民風,我們結婚,也應不會遵循……”
陸璃多數時候,都是在學習,不是琴棋書畫,就是針線,餘暇的時候極少極少,受罰更是家常便飯。
陸璃在他腰間擰了擰,一上榻,就跟個餓狼一樣,允了一次又一次,還是冇法讓他消停。
提著燈盞,李易為陸璃照亮腳下的路。
“先帝不是夫君,進宮那刻,我就決計斷情。”陸璃輕啟唇。
“幾時了?”
陸璃心跳快了一拍,“你都辦理好了?”
李易看了看陸璃,把盒子翻開,內裡是一塊手帕,手帕裡包著一縷繫著紅繩的青絲。
李易見陸璃一臉防備,大笑出聲。
“這地,我種過牡丹,可惜冇種活。”
“從那邊疇昔有個水池。”陸璃手指著一個方向,“我央二哥買了鯽魚放內裡養,每當受罰被禁食,馮嬤嬤就會撈起一條,偷偷熬湯給我喝,味道極鮮。”
“返來這些天,你都冇去看過本身的院子,不趁現在瞧瞧,過兩日可就讓我搬空了。”李易朝陸璃挑眉。
“白日睡多了,早晨就難入眠。”陸璃聽著李易的心跳聲,輕語。
“藏的甚麼寶貝?”
刑房裡,鷹眼男人終究冇有抗住,他吐出嘴裡的血沫,極輕極輕的開了口,“一共兩百零九人,據點在東街和南街交代處,但已經轉移了。”
陸璃噗嗤一笑,減緩了下身上的痠軟,她下了榻。
他這幾日少有安息,陸璃也冇如何睡,多數時候都在陪他,獨一一晚,還是他點了安神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