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歆看著淩誼,輕啟紅唇,姿勢嫻雅,落落風雅。
“唐女人,公子有請。”
她還從未離家如此之遠,又如此之久。
采霜將箱子放下,“銀骨炭,在溱國事禦用之物,但公子得皇上看重,這是犒賞之一。”
“大蜜斯,風大了,吹在臉上跟刀子似的,細心著了涼,我們回屋吧。”墨書在唐歆一旁細聲道。
墨書越說越是擔憂,急的走來走去。
直到唐歆的身影完整消逝,淩誼才收回目光,看動手中的畫,他幽然一歎。
凝睇著唐歆款步分開的身影,淩誼撫了撫額,這是一個越是相處,就越是讓人想走近的女子。
“墨書。”唐歆叫住她,“這兩日,我們會往真華寺去一趟。”
將畫收起來,淩誼瞭望遠處,眼底帶著絲欣然。
“下了雪,氣候該更加寒了。”
唐歆原籌算推拒,但又擔憂淩誼會過來這裡。
“墨書,你看,下雪了。”
若論才識,他和廖稷比擬,應是不差的。
她必須儘快將本身的下落通報出去。
望著銀骨炭,唐歆蹙了蹙眉,此地不能再待了。
“我本日……”
搖了點頭,淩誼交代了侍從幾句,就從莊園分開。
“大蜜斯,天寒,你如何出屋了。”
“爺爺他們……”
“前麵帶路吧。”
唐歆輕點頭,剛要回身,就見采霜走進院子。
“吳陽子的山川圖,絕跡之作,人間難覓第二幅。”
一見唐歆出去,淩誼從椅子上起家,滿臉笑意的開口。
“你到時……”
他們相處也有些日子了,她就真對他冇有半分情動?
淩誼揚起笑意,“我這兩日就安排。”
唐歆隻略瞧了一眼,就移開目光,“淩公子,我聽聞溱國的真華寺,最是靈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