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先把我拿進東衛司?”
見李易錯愕難安,尹定拿起桌上的熱茶,遞給他。
“還要兜兜轉轉的那麼費事。”
太上皇手指摩挲,久久不語。
“我不但願我費經心機去討的公道,成了引狼入室,受萬人唾罵。”
證明淨是其次,首要還是出亡,感覺東衛司目前是最安然的。
另有很多事,用得上他。
“更加虛情冒充了。”豐旗斜著李易。
除了祝顯之,這暗處絕對還暗藏著彆的毒蛇。
“取信天子,不過是打算中的一環,不管是太上皇,還是天子,兩人都不是仁君。”
李易越說越凝重。
“說說吧,為何你的人在東衛之前,把祝顯之引開了。”
李易雙手握著茶杯,感喟一聲,“我就怕他還埋有暗招,他在都察使阿誰位置,待了那麼久,握了多少人的把柄,又策反了多少人?”
真該一早就控住他。
“人還冇抓到嗎?”
長秋殿,天子冷眸瞧著太上皇。
尹定聲音裡透著冷意。
豐旗不顧扯破傷口,抬起上身,緊緊盯著李易。
連馴養出來的狗,都有貳心,他現在不敢信賴賴何人。
先現在的局麵,不適合動左相。
“對這個成果,你可對勁?”
“一旦太上皇垮台,皇高低一步,就是把我清理了。”
真有他的。
“同時還滿身而退,半點不沾血。”
“明主?”豐旗抬了抬眸,“你物色了誰?”
“尹兄弟,你們東衛可有閒散的職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