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文上有些題目就教教員,”季東川淡淡說道,“之前實在我也常來,隻是你根基都不在家。”
“感謝師母。”季東川接過果盤,規矩點頭。
“甚麼?你是說……你就這麼把葉彩給打發了?”
“有人替我決定豪情,有人替我決定前程,既然都是為我好,我彷彿也冇甚麼反對的來由。”
“可我是她最好的朋友。”葉彩聲音微顫。
鄰近中午,沈嘉昱從書房出來,慢吞吞的走進餐廳。彼時沈銳正在廚房裡繁忙著,見沈嘉昱過來,叮嚀道:“去洗手,籌辦用飯了。”
“實在很多事情,曉得的太清楚反而不是甚麼功德。”季東川從照片上收回視野,和她對視,神情中彷彿並無一絲非常。
安明雅端著生果出去的時候,葉思齊發覺到她眼底模糊的鬱色,抬手重揉著眉心問道:“彩彩還在房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