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俏拿著一盒陳皮梅片，感受很不實在。
……
上一次，還是幾個月前。
那女人看似文雅，實際上一肚子壞水，做間諜能合格？
“還冇走？”商鬱濃眉微皺，瞥了眼宗湛，沉聲道。
佳構入口超市。
這是她和商鬱初次‘下基層’逛超市。
公然和黎俏有關。
現在彷彿複發了。
說罷，賀琛親眼看著商鬱手勁兒失控，一根捲菸在他手裡斷成了兩截。
商鬱應了一聲，走到賀琛身邊坐下，沉默著倒了杯酒，一飲而儘。
兩人鬥了幾句嘴，賀琛一杯酒下肚，便環顧四周，“少衍不在？”
賀琛斂了斂神，拿起一旁的煙盒遞給他，似若偶然地問道：“不叫弟妹過來喝一杯？”
賀琛側身打量著商鬱，他已經好久冇見過少衍呈現這類狀況了。
宗湛麵色冷沉地勾唇，“她們乾係有多好？”
濃香的酒液滑下喉嚨，男人微啞的嗓音愈顯得醇厚，“甚麼時候來的？”
“冇興趣。”宗湛抽出一支菸扔到嘴角，按下打火機，昏黃的白霧恍惚了他冷硬的表麵，“我需求的是女人，不需求間諜。”
也就……二十幾盒吧。
黎俏平時很少吃零食，可貴來一次超市，她順手拿了一盒巧克力和辣條。
黎俏跟著商鬱慢悠悠地晃進客堂，抬眸就看到宗湛翹著二郎腿似笑非笑地望著他們。
“成心機。”他彈指就把菸頭扔進了茶杯裡，清了清嗓子，“帶我去酒窖。”
落雨和流雲不約而同地點頭，何止是第宅不準抽菸，就連玄關外的滅煙柱都給撤了。
而他的左手，一向牽著黎俏。
眼看著他們的身影消逝在樓梯口，宗湛笑罵了一句，順勢取出了煙盒。
商鬱攬著黎俏安步上樓，神采冷峻地開腔，“現在冇空。”
“這麼大火氣？”賀琛眉眼輕浮地核閱著宗湛，“你慾求不滿？”
這時，宗湛舔了舔腮幫，高低掃視著黎俏，“弟妹這不是挺好的，你瘋了似的跑出去就為了接她回家？”
日暮傍晚，賀琛邁著慵懶的法度走進了第宅。
黎俏目光一閃，想到了前幾天夜裡商鬱在書房陽台打的那通電話。
“咳――”
宗湛抬頭乾了半杯酒，舔了舔牙齒，“你覺得誰都跟你一樣，腦袋長上麵？”
商鬱牽著她持續在超市裡安步，一起走來，他顯得格外沉默，除了經心遴選的酸甜果乾，另有新奇的楊梅、西梅、青梅。
三點，商務車駛回第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