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兩人太投入,也或許是布藝沙發太柔嫩,黎俏腰一顫,身子就不受節製地今後倒去。
他喉結微滾,俯下身在她額頭親了一下,“黎蜜斯籌算甚麼時候帶我去觀光莊園?”
花海深處,兩抹玄色的身影在布藝沙發上相擁熱吻。
景月安被商鬱的眼神駭住,白著臉,尷尬地咬住了嘴角。
商鬱聲線磁性地問:“之前見過更大的莊園?”
商鬱垂眸看著她的小腦袋,敞亮的日光下,女孩纖濃的睫毛悄悄顫抖,白到發光的麵龐在大片花海的映托下,精美的不像話。
他但是南洋商少衍,野性殺伐,暴戾偏執,竟然也會對黎俏產生興趣?
商鬱溫厚的掌心落在她頭頂揉了揉,通俗的眼底有笑意掠過,“本冇籌算來,剛好路過。”
未幾時,商鬱慢條斯理地起家,對著黎廣明等人點頭表示後,繞過桌角行動沉穩地走向她,嗓音醇厚地抿唇,“辛苦。”
商鬱還是壓著她,埋首在她的脖頸間悄悄啄吻。
乃至讓人產生了他在決計靠近黎俏的錯覺。
他拇指摩挲著她腮邊的肌膚,喉結轉動的頻次早就亂了節拍。
他在平複呼吸,她亦然。
途中,商鬱單手插兜,另一手則牽著黎俏,跟著深切花海,四周的玫瑰香愈發濃烈撲鼻。
景月安:“?”
人比花嬌。
男人也就那麼順勢地壓在了她的身上。
黎俏嚥了咽嗓子,也小口小口的啜著氣,半天緩不過神來。
然後,桌邊的世人目瞪口呆地望著他們分開。
流雲和落雨則杵在十幾米外扼守,任何人製止靠近。
這個姿式,前所未有!
話未落,商鬱麵露不悅地抿起了薄唇,指尖在桌麵上輕叩了兩下,“黎蜜斯?”
鼻息中灌滿了他身上的烏木香,濃烈到蓋過了統統的花香。
這個行動也讓男人額前垂下了幾縷碎髮,愈顯得野性狂浪。
黎俏望著男人趨近的身影,眼底隱著笑,垂眸擁戴,“衍爺客氣了。”
黎俏緩了緩,抿著涼涼的嘴唇,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有些有力地說道:“我在想……你甚麼時候起來,我快喘不過氣了。”
黎俏雙手拉著鞦韆繩,腳尖在空中上時而蹭一下,餘光掃到男人的身影,撇嘴,“你如何冇說也要來插手集會?”
“在想甚麼?”商鬱居高臨下地看著黎俏,眼底深處有熾烈的火光。
現在,黎俏坐在鞦韆架上,身後站著商鬱。
一吻結束後,黎俏微微喘氣,嘴唇紅腫,眉梢眼角也掛滿了素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