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到現在,總算是安撫好了他的情感,但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如釋重負般的怠倦。
商鬱心疼地捧著她的臉吻得謹慎翼翼,不帶一絲情慾。
“九點。”商鬱深陰暗湧的眸,一瞬不瞬地凝著黎俏。
以是,黎俏,這條命都能夠給你,隻要你……彆叛變我。
黎俏被放在溫馨的大床上,蹙了蹙眉,悠悠轉醒。
黎俏一怔,這纔想起明天週六,四大助手考覈的事,“你……特地過來接我的?”
黎俏抬手抹了把臉,以肩膀頂著他,忍俊不由:“不消,已經不疼了,彆折騰流雲,你陪我出來坐會吧。”
黎俏望著他,手指微微伸直,內心一片滾燙。
黎俏在他懷裡掙紮了兩下,稍稍後仰著身子和他對視,一本端莊地點頭,“冇有。”
直到――
此時,男人從褲袋裡拿出煙盒,摩挲著兩下,抬眸看著黎俏,降落的口氣理所當然,“明天不是想看他們四人的考覈?”
那般紅腫,非常礙眼。
麵對男人偏執的一麵,冇有抱怨,冇有嫌棄,哪怕嘴角破了,也還是耐著性子安撫他。
大抵是還冇有完整從方纔的情感中離開出來。
他貼著她的臉,啄了啄,而背工掌落在黎俏的後腦,穿過髮絲悄悄撫摩。
黎俏重視到商鬱的眼神,不動聲色地側頭,將帶傷的嘴角扭到他看不見的另一側,“俄然過來也冇說一聲,你一向在走廊裡等我?”
房間裡溫馨了幾秒,黎俏也較著感受後腰的手臂勒得她越來越緊。
早曉得商鬱會過來,她說甚麼也要提早返來找他。
商鬱濃墨般的眸子深深鎖著黎俏的身影,緩緩伸手拉住了她的掌心,下一秒略加用力便將人拽到了跟前。
正中心擺著一張雙人床,牆麵做了嵌入式的桌櫃,中間落地窗四周擺著兩張圓椅和玻璃茶台。
黎俏:“……”
公然……不出所料!
黎俏窩在男人肩頭,睡得很沉。
是恐怕彆人不曉得她和男朋友接吻把嘴皮子給親破了?
團體設施很簡練,但原木色的裝修氣勢又不乏溫馨的溫馨。
……
商鬱深暗的眸斂著微光,手指夾著煙卻冇有撲滅,沉聲道:“如果太累,今晚先歇息,明早再歸去也來得及。”
黎俏不由神遊天外,悄悄猜想商鬱會不會給她嘴角也貼上紗布的時候,麵前的光芒俄然一暗,男人已經俯身而來,再次吻住了她。
商鬱的嗓音發緊,抱著她又沉澱了半晌,纔開口,“走吧,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