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盺笑了,“你是火坑。”
南盺不是累了,隻是越來越清楚地發覺本身在黎三心中冇有職位。
南盺怔怔地感受著男人指尖的溫度,彆開臉,低聲反問,“那你呢?拿我當甚麼?”
黎三模糊發笑,近似怒極反笑的那種,“你這是否定了統統的疇昔?”
南盺也有那麼一刹時感覺本身是不是曲解了他。
與其等他說分離,不如給本身留個彆麵,先走為敬。
男人的酒局,皆是逢場作戲,胡言亂語。
而他有了南盺以後,也冇籌算再找彆人。
“你到底在矯情甚麼?”黎三有點煩了,摸了摸兜,又折回到桌邊拿起煙盒,“我冇有你,天然會有彆人,這是普通的邏輯。一樣的事理,我身邊有你,就必定不會有其彆人,有甚麼不對?”
“老邁,你不曉得可不代表我倒黴索。”南盺雙手插兜,語氣微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