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本該持續加深的熱吻,兩秒後宗湛就略微撐起了上半身,非常嫌棄地盯著她的紅唇。
腿也疼,肩膀也疼,嗓子被嗆了煙,哪哪兒都不舒暢。
這還不算完,傍晚時分,宗湛聽到樓下的門鈴聲,覺得是軍部的人來接他們去練習營。
話都冇說完,席蘿就四仰八叉地被摔到了床上。
滿是補腎壯陽的最好食材。
宗湛居高臨下地瞅著她,視野又落在弧形都雅的小嘴上,“我還需求壯陽麼?嗯?”
宗湛夾著煙送到嘴裡,撈起打火機撲滅,猛嘬了一口便俯身吹進了席蘿的嘴裡。
此時,宗湛狂浪地壓在她雙腿之間,不但如此,還死不要臉地把她岔開的腿往他腰上盤。
她垂垂收斂了扭動的幅度,瞪著一雙狐狸眼,恨不得在宗湛身上戳兩個洞,“再不滾蛋,我他媽必然找機遇崩了你。”
濃濃的煙霧在兩人唇間溢位,席蘿被嗆的不斷咳嗽。
“服麼?”宗湛的強粗心誌力讓他在這類環境下還是能麵不改色地談笑風生。
宗湛捏動手機,嘲笑涔涔,嗬嗬,天打雷劈的侄半子,把他拉黑了。
宗湛也不說話,扛著女人直奔樓上。
但席蘿始終不肯服軟,宗湛也懶得再廢話,勾著她西褲的拉鍊調侃,“你想要能夠直說。”
他如何能這麼不要臉?
不為彆的,因為這女人剛吃完螺螄粉,殘留在口腔裡的味道的確讓人頭皮發麻。
她曉得宗湛不做人好久了,但也冇推測他竟然連狗都不做了。
席蘿頭皮炸了,好像戰役力極強的潑婦,在宗湛身下極力掙紮,“聽尼瑪,你給我起開。”
你希冀一個痞子嘴裡能說出甚麼好聽的歌頌之詞?
一陣天旋地轉後,席蘿踢著腿拍他後背,“我在幫你調度身材,你他媽看不出來?姓宗的,從速放我下來。”
然後,不人不狗的東西又說話了,“嘖,表麵看著挺文雅,內裡穿的倒是夠風騷。”
宗湛拍了拍她的臉,“槍在廚房壁櫃第三層。”
主臥,席蘿被顛了一起差點冇吐出來。
席蘿打不過宗湛,之前就試過了。
席蘿的臉有點紅,不是害臊,是被氣的。
席蘿磨了磨牙,“我,服、了。”
她舔了下嘴角,在作死的邊沿持續摸索,“說你不可你還不承認,要不要吃一片萬艾可啊?”
席蘿一身反骨,在宗湛意有所指的扣問中,不怕死地諷刺,“就這?你是不是早.泄?”
腳腕上的傷口還冇重新包紮,被宗湛的皮帶颳了好幾下,疼得她直抽氣兒,“你可真不是個……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