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錦瑟驚奇的扶額,“看來人發酒瘋的狀況公然跟平時是截然相反的呀……看這呱噪,看這鎮靜,看這自言自語自問自答……”
旖旎過儘,虞錦瑟有些倦,賴在沐華年懷裡欲睡未睡,沐華年見她皺著眉,語氣體貼,“你身上還疼嗎?”
“曉得。”沐華年將她摟進了懷裡,“錦瑟,我感受本身的病好了很多,我現在做夢的頻次少了很多。”他俯身下去吻她,聲音含含混糊的,“你是功臣……我得謝你……”
――歸正時候還早,偷得半日閒,有愛在身邊,好夢必苦澀。(全文完)
沐華年彎唇笑,唇一向貼在她頰邊,見虞錦瑟一向眉頭緊皺,不幸兮兮的委曲模樣,還覺得她是真痛,遐想起這些年的過往,不由有些感慨。不管她此番的疼痛是真是假,但她人生中吃過的大多數苦,受過的絕大多痛,都是因為他。在碰到他之前,她一向過著公主般的餬口,養尊處優,金枝玉葉,可為了他,她決然放棄所具有的統統尊享與榮光,甘願折斷雙翼也要義無反顧地奔向他,哪怕火線暗淡不辯,波折遍及,刺草叢生。
虞錦瑟漸漸睡著了,握著沐華年的手,將頭埋在他的懷裡,將一腔的幸運帶到夢裡去。
迷含混糊也不知睡了多久,虞錦瑟感覺臉上癢癢的,昏黃中彷彿有根輕悠悠的羽毛在拂她的臉,她一拍,卻摸到一隻手,是沐華年的。她叫了一聲華年,而後含含混糊地睜眼,望向窗外,虛掩的窗簾裡透出濛濛的亮,顯現拂曉將至。
“錦瑟。”那雙手將她扳了過來,沐華年的嗓音含著沙啞的引誘在她耳畔響起,“等下再睡,歸正明天也冇甚麼事……”
虞錦瑟低頭瞅瞅本身的腳指,瞪大眼,“我去……你愛老子都愛到變態的境地,這些年可把你憋傻了吧。”
“不要嘛……”虞錦瑟攔住他的手,止住他的行動,告饒道:“我……我怕疼……前次在墨爾本,真的好疼……”
沐華年撫著她肩膀的手一頓,“我如何不記得?”
虞錦瑟也不吵他,悄悄地在他懷裡呆著,偶爾抬頭看看他,心頭不知不覺倏然湧上一種奇妙的感受,很歡樂,很滿足,又很驚奇,很不成思議。
沐華年停下來,看著她的眼睛,道:“我想親好久了,每次你在家裡打赤腳跑來跑去時,我的重視力就冇法再集合,老是想起你敬愛的小趾頭,塗了指甲油,還繪了敬愛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