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為?柳二爺聞言隻把個茶碗往桌上一放,抬眼冷冷盯著林已然瞧了一會,隻這一眼實在叫劈麪人感覺的心虛。到底是會錯的自家表兄的意義,人家過來為的是發兵問罪,到他這裡卻叫瞭解成了賠罪報歉……如何不麵紅耳赤的慚愧一回,又想前先頭還為沈魚那邊擺脫一回,更是感覺頭有千斤重……
柳淮揚瞧她這般模樣冷哼一聲:“難為小魚還瞧見我這個二爺。”
一旁立著的柳淮揚瞧著她這幅模樣倒是更加臉黑,抓住她胳膊的大手微微使了使力道,管束女人回了神。
瞧著女人這般冷酷的態度,任柳二爺如何頭大也得耐下心來哄上一回,誰叫他先前不問清紅皂白將人曲解一回,又把人晾著生一回悶氣。
“二…二爺?”沈魚回神變瞧著他麵色不好,又想想自家做的奇葩事兒,免不得有些心虛起來。
沈魚垂目又道一禮:“謝表少爺體貼,奴婢無恙……”頓了頓又道:“出來好久,怕是二爺那邊需求服侍,便不擾表少爺賞景的雅興,奴婢辭職。”
書房內柳淮揚安坐在個沉檀木椅上,隻一味的沉默的盯動手上的茶碗入迷,並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