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嘿嘿傻笑,“我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你把衣服全數脫掉的模樣呢。”
未央扒拉開荊離的手,不滿地嘟起唇,“你都把我看光了,就不準我看你嗎?你點燈我就要放火,哼!”
那樣潔白的目光,雖不是天下上最動聽的容顏,但是那微微彎起的唇,翹起的眼角,讓荊離感覺如何吻也吻不敷,如何疼也疼不完,這是她的女人,是她的老婆,是陪她走平生最後躺在一個棺材的女人,荊離靠近未央的小腹落下柔嫩的一吻,她手中的行動並未停止,卻從奔騰的江河俄然變成涓涓的溪水,輕漫的水波滑過鵝暖石,蕩起一圈圈的波紋,她的眸子像是夜晚的銀河,未央隻感覺好似要掉出來普通。
“如何……不喜好嗎?”荊離的手也冇閒著,終究把未央的最後一層防備給卸下來了。
感遭到未央的身材有些發顫,荊離問:“娘子,你籌辦好了嗎?”
“那麼……舒暢嗎?”荊離統統的經曆全數來自於漪妙給的書籍,輕重之間也是憑著感受,固然未央的表示也讓她很對勁,但荊離不肯定那是未央全數的感受。
“笙姐姐……我愛你。”
說完,荊離就貼上了未央的脖頸,濕濡的唇舌在肌膚上摩擦著,激起一層雞皮疙瘩,又酥又癢,未央脖子有些怕癢,經荊離這麼一鬨,她差點叫出聲來,“相公……”
事畢,荊離包著未央不肯放手,她彷彿累壞了,胸膛遲緩地起伏著,床單上有星星點點的血跡,她低頭問未央:“疼嗎?”
“周公之禮?”未央奇特地問:“但是現在是白日啊。”
“這個嘛。”荊離笑笑,附到未央的耳邊說:“娘子莫非不曉得有一個詞叫做白日宣/淫嗎?”
荊離扯開一個笑容,行動就開端狠惡了起來,她如同一個在水邊玩耍的玩皮孩子,不顧炎炎驕陽,攪弄著水池,時而輕柔如操琴奏曲,時而鹵莽如伐鼓鳴笛,手起手落之間全然遵循本身的意義,不顧這渾亂的一江春水已然驚起鋪天蓋地的浪濤和碎雨,碎落如柳絮的水滴飄飄蕩揚地落回水中,未央感覺本身的視野也昏黃了起來,她冇成心識,隻感覺本身就像在雲中翱翔,一會兒高,一會兒低,耳邊是清靈的鳥語微風聲。沉沉浮浮之間,全部天下都滿盈著金色的霧靄,在雲端上,荊離正淺笑著看她,而荊離是那樣的奸刁,移步東西,未央總也抓不住她,她想叫住荊離,嘴角冒出來的調子倒是那樣的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