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婕妤使了個眼色,身邊的宮女撲通跪地,戰戰兢兢道:“皇皇皇上,白小儀曾把玩過此蛇,奴親眼所見。”
“封婕妤,你有何憑據說是白小儀暗害你?本日但是本宮大喜的日子,你若蓄意拆台,那便是對本宮不敬,蓄意欺君,鄙視皇威,該當極刑!”
白梨梨看向那宮女,恰是封婕妤身邊的二等女官桃葉,不由得一樂:“你在那裡瞥見的?何時瞥見的?我是如何把玩這條蛇的呢?”
封婕妤大怒,劈臉一個嘴巴子打在桃葉臉上:“大膽賤奴,冇看清你怎敢胡說!不是在冷宮瞥見的,那是何地瞥見的?”
白梨梨悠然一笑,黑黃的臉上綻放不一樣的風華,“賤――封大人請自重!當初美人的封號是太後親賜,小儀的封號是皇上禦賜,一來誇獎我為太後祈福有功,二來誇獎我為北梁偶得神夢!敢問封大人,你口中‘賤人’二字從何而來?你是說太後老眼昏花?還是皇上昏庸無能?還是盼著北梁朝政不穩?”
這蛇在北梁,底子過不得夏季,更彆說在冷宮那種處所。
景道玄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白梨梨,蕭昱也在打量著景道玄。
桃葉被兩個五大三粗的侍衛捂上嘴拖了出去。一場鬨劇眼看閉幕,誰知竟有人還嫌不敷。
這鍋忒大個兒!
聽聞宣王風騷俶儻,男女都吃,難不成醜女也不忌口麼?!
“還不快堵住她的嘴,拖下去!”封婕妤與景貴妃異口同聲,這會子倒是有了默契。
這蛇她親目睹過,明顯派人把蛇放進了白梨梨的房裡,還特地用蠟包牢固在房梁上,本日怎會呈現在本身的腳下?
見皇上麵色陰沉,封婕妤和封侍郎嚇得一顫抖。
白梨梨抿抿嘴唇,心道能說是你乾得不!
封婕妤一愣,她哪來的甚麼憑據?!
桃葉一愣,還不待反應過來,隻聽景貴妃大聲怒喝:“大膽賤奴!滿嘴胡扯!本宮看此蛇就是你帶出去的,要不然怎會恰幸虧封婕妤腳下?明顯是你對主子心存怨懟,企圖暗害主子!來人,將此賤奴帶下去杖斃示眾。”
封婕妤腦筋不笨,轉而跪地哭訴:“臣妾與白小儀曾有過節,除了她,冇人膽敢害臣妾。”
封婕妤有幾把刷子她還是曉得的,不止一次針對白梨梨,她也忍了!
蕭昱嗬叱道:“此蛇名為紅環,並非此地之物,更受不得酷寒,你說白小儀在冷秋宮裡便把玩這條蛇,嗯?”
蕭昱腦筋裡打了個岔,回過神來隻見景道玄將酒盞一扔,一手捂緊胸口,滿臉痛苦狀:“皇上,臣有要求,還望皇上恩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