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景似梅和景道勻的湖邊連體大戲，蕭昱彷彿瞥見暗色的夜空中有單身著龍袍的王八，頭頂儘是綠色長毛……
“嘶……男人公然不是東西。”白梨梨咬牙切齒。
“赫連？當今太後不也姓赫連麼？”白梨梨問道。
蕭昱獵奇：“你如何鑒定景貴妃有得子之兆？”
帝心不成隨便測度，小豆子忙雙手接過王八蛋，回身退到殿外。
唉……白梨梨無法的點點頭，“有此事。”
嗯？
冷秋宮？
蕭昱“哦”了一聲，伸手扶了扶發冠，聲音平平：“這是――傳說中的王八蛋？”
小豆子倉猝點頭：“皇上聖明，此物恰是王八蛋。這可不是普通的王八蛋，奴特地命人從南邊兒尋返來的。傳聞是千大哥龜，渾身都長了綠毛，本地人都說，此王八蛋極可貴，吃了補身子是極好的。”
蕭昱見過此物，卻一時想不起來。
“我的故事說完了，講講你本身。”
“我爹教的，他本是私塾先生，厥後起了戰亂，我們失散了。”
“這……”小豆子遲疑走上前，硬生生扯出一抹比哭還丟臉的笑，結巴道：“回……回皇上的話，此物……此物營養極高，是奴特地叮嚀禦膳房煮的。”
白梨梨昂首，儘是猜疑：“你安知這些朝廷密事？”
“我冇甚麼好說的，幼年跑江湖，和粉黛一起同生共死，厥後進了宮，本想安穩過幾年日子，誰知觸怒了攪屎棍子，他一張口我便來此了。”
小豆子打著嗬嗬，將蛋塞進懷裡：“謝皇上犒賞。”
蕭昱夙來不喜浪費華侈，晚膳也不過八菜一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