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縝又瞧著不忍:“你有甚麼話要帶給梁相的?見一麵是不能的,不過有甚麼話要說,我托人給你帶歸去。”他見秦疏臉上失落憤然,很想說也不想想你做了甚麼事,皇上耳目浩繁,隻怕打仗多了反而給家裡惹費事。
誰知易縝卻聽明白了這句話,把臉往秦疏那邊湊了湊:“我不歸去睡。我要在這兒和、和你睡覺……”他不但是說,手中還抓著秦疏肩頭的衣服,往兩邊一撒,隻聽噗啦一聲,將秦疏身上所著的中衣衣衿扯開。
被子裡還留有他的體溫,秦疏不由得往裡縮了縮。待想明白,卻又非常不安閒。
秦疏兩腳懸空,頓時復甦,驚道:“放我下來。”兩手卻不由自主的摟住易縝脖頸,恐怕跌下去。
青嵐公然在內裡,不便跟出去。聞聲呈現在門口,朝屋裡看了一眼,趕緊垂下眼去。
秦疏急了,回擊推他一把,易縝晃了晃,反而更纏上來,冇輕冇重的就想伸手去摸他肚子,一麵笑道:“寶、寶寶……”
秦疏聞言一窒,隻怕是那日的話被人聽去,現在傳到了他耳朵裡:“何大夫呢?”
秦疏敵不過他的力量,又怕出個萬一,隻好僵著身子閉目忍耐,暗恨手邊冇個花瓶砸下去。
秦疏身孕將足三月,將養了這麼些光陰,噁心反胃的症狀稍好,他身子又虛,比平時嗜睡,這夜已經睡下。迷含混糊嗆進一口酒氣,不等反應過來,已經被易縝抓著肩頭,在嘴巴上親了親,這下算是完整復甦了。
可本身揣摩和讓彆人碰觸是兩回事情,易縝的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這感受也充足毛骨悚然了。
“你身上好香……”這邊易縝手腳並用的纏上來,把秦疏按倒在床上,眯著眼嘿嘿笑,往他身上亂聞,手也不甚誠懇,直往他衣衿裡伸。像是神態不清,說話偏又有點明白。“我甚麼都不做的……我就是摸摸寶寶,你放心……”
但是這些籌算不便當著秦疏的麵說出來,當下隻得冷著臉:“去不去由不得你。”
秦疏在這個三月中反而是清減的,三個月的身子本來看不出也摸不出來,隻是本來健壯的小腹現在仍舊平坦,隻是柔嫩了很多,若不是這番竄改,偶然連他本身也有些難以置信。
兩人正不知如何是好,始作俑者卻像是有了一分的復甦,抬起臉看向青嵐,非常不鎮靜:“你在這兒做甚麼?出去!”
易縝微微一怔,細心想想,感覺是有這麼回事,細節卻不管如何也想不起來,彷彿本身還說了很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