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待他走了,還是挑了簾子朝外張望。

“醒了?天氣還早,前麵也另有一段路要走,再睡一會不要緊。”易縝如許說著,卻還是把他從懷裡扶起來。

秦疏公然是不肯躺在他懷裡,轉眼看了看他,不動聲色的坐遠了一些。

易縝最早按捺不住,咳了一聲開口,目光卻避開秦疏朝一旁瞄去:“前日的事是個不測,此後再不會如許。你放心些,隻要彆整天想些有的冇的,事已至此,我總不會虐待……孩子的。”

易縝因為阿誰殺字,不由得皺起眉頭。忍不住想起那一天的場麵,如果一步之差,結果難料。光想想就有些後怕,這後怕又莫名的令他不安閒,粉飾般挪了身子這才道:“不會。”又吃緊忙忙彌補。“另有孩子呢。”

秦疏也不答話,湊到窗前去往外張望,一麵淡淡問:“侯爺,這是去那兒?”

眼下瞧著秦疏模樣苦楚,也不知是那根筯不對,滿懷柔情地伸臂將人攬入懷中來。

秦疏內心一緊,滿身高低一點點繃了起來。卻被易縝拉了拉衣袖,引著他要一旁看台上走。

走時天還冇亮,易縝拿大毛毯嚴嚴實實著人,謹慎翼翼地抱上馬車。又叮嚀車伕謹慎慢行,竟然都冇將秦疏吵醒。直到出了城,門路垂垂顛簸,秦疏睡得極不舒暢,眉心微微一動,伸開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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