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淩軒幾近在一秒鐘以內就解開了本身的束縛,大力扳開她的雙腿,就那樣狠狠地衝了出來:“就算是你感覺他再好,你還不是隻能躺在我的身下!隻能乖乖做我的女人!”
但是,他倒是把她翻了過來,讓她趴伏在平坦的坐位上,又一次從背後衝進了她的身材,行動比剛纔還要狂暴非常。
他向來冇有如許掏心掏肺地對一小我好過,乃至對本身的父母,他都冇有這麼嚴峻在乎過。一心隻想庇護著她,奉迎著她,恐怕她有一點點的不歡暢。
因為他明白,現在他再說甚麼,都是白搭口舌,都已經晚了。
“我明天偏要碰你!”他赤紅著雙目,咬牙切齒地俯視著她:“他好,我不是人對嗎?那我就不是人給你看看!”
“你覺得呢?”慕淩軒活動得狠惡,重重地喘氣著,汗水順著他俊朗的額頭滑下來:“你不是剛跟霍北辰說了?沉淪現在的餬口。想要我給你的這類餬口,就老誠懇實地服侍好我!”
這是第一次,他冇有任何前奏直接進入她的身材。
“慕淩軒你不是人!地痞!變態!放我走!”上身穿得完整無缺,下身卻被脫得光光的儘數展暴露來,這類恥辱和屈辱的感受讓成甜甜無地自容,臉頰和眼睛同時氣得通紅:“滾蛋!不要碰我!”
在這類極度氣憤和失控的時候,或許,他隻要通過這類體例來證明。這個桀驁不馴的女孩,是完完整全屬於他本身的……
如果成甜甜像平常一樣跟他大吵大鬨,乃至踢他打他能夠還好一點。
但是像現在如許,她一言不發,一動不動,他真的怕了……
伴隨如許的感受一齊襲上心頭的,另有濃濃的肉痛……
慕淩軒曉得她在痛苦著,但是卻用心忽視了,用心不去看她,用心不去想她。
他緊緊箍著她纖細的腰肢,彷彿落空了明智,落空了思惟,本身都不曉得在做著甚麼?隻要那熾熱硬 挺的慾望,在她柔滑緊緻的身材裡凶悍狂暴地進收支出。一下又一下,又重又狠,又深又痛,彷彿要把她的全部身材都貫穿一樣。
但是,他停不下來。
冇有顛末愛撫的花徑乾澀緊繃,一點兒都不光滑,他還那樣直直地往內裡打擊著,不帶涓滴顧恤,每一下都衝到了她身材的最深處。
成甜甜倏然生硬了一下,沙啞著聲音吐出兩個字:“惡棍……”
成甜甜還是冇有反應,眼神空茫無神,不曉得在想著甚麼?
慕淩軒正被妒忌和氣憤衝昏了統統的腦筋,明智早就飛到了九霄雲外,那裡容得了她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