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了一聲,喜靜的茶鋪來的都是些高雅之人,他們聞得聲音,紛繁放動手裡的茶杯,翹首四顧尋覓聲音的來源。
兩人如同親姐妹,牽動手,安步在揚州的小鎮上,不說話卻在感受著這份安閒的餬口,秋玲看著傍晚的天空中掛著一輪新月,握了握易安的手,終還是忍不住問:“你想孩子嗎?”
“聽你的,”歸正她甚麼都不會,吃喝都得易安照顧,她說甚麼便是甚麼。
自向來到揚州,每天活的很結壯,之前的事不在回想,連做夢都很少夢到,可比來也不知如何?每晚都夢到之前的事,一幕幕場景實在的呈現在夢裡,不曉得這意味著甚麼!
“你做你的菜,我喝我的酒,哪來那麼些說道。”
硬著心腸,答:“不想。”